兆尹此刻都有些不忍心的别了头,看到那公主还只是在搅着那放在斑驳桌椅上面的那罐蜂蜜,直佩服这个公主。
“公主,洗好了。”
我没有回头,缓缓的说到:“把他的胯间用布料遮起来。”
他猝了毒的目光直直的看向那个女人,说了句最毒妇人心。
我笑的很好看,他一时间有些痴了,却在意识到女人做什么的时候,恐慌瞬间袭上了他的脑门,女人在往他的伤口上面涂蜂蜜,这些蜂蜜粘稠而香甜,极容易引来蚂蚁,不出一个时辰,他便要承受万千蚂蚁啃血肉的痛苦
那些狱卒都呆在了那里,那个男人身上因为他们这两天的伺候,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烫伤,鞭痕,还有刀伤,那些伤痕因为刚才用温水洗过,此刻又有新的血液流了出来,只见那个此刻似乎浑身充满了邪气的女人在轻描淡写的用刷子在那人伤口上面沾着蜂蜜刷来刷去。
那些刷子本来是用来在罪犯身上刷盐水的毛刷,此刻用来沾蜂蜜也很好。
我仿佛是作画一般,一笔一笔画的认真,似乎是要完成一件完美的工艺品,不准任何人来插手,我听着他喉咙里面发出痛苦的声音,漫不经心抬了抬眉,笑的挑衅的说到:“最好快说,等你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说就晚了。”
他不吭声,我却透过他那个已经松动了的眼底看了出来,接着说到:“伤了本公主本就是诛灭九族的死罪,我知道你不怕死,却没有人能够抗得过被万千只蚂蚁啃噬的滋味,本公主比你有耐心,看谁能熬的过谁。”
我一想到驸马那浑身的伤,还有以后极有可能不能再习武,就满心的愤恨,对于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来说,不能习武该是多么的痛苦,却不过是因为要护我无虞
不找出幕后的人来,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可能你长年只晓得打打杀杀,不晓得蚂蚁白天会出来觅食这种小事吧,感谢你,让它们能够饱餐一顿。”我说完这话便停了动作,他的挣扎让我有些微的不耐烦,将那已经所剩无几的蜂蜜放到了桌子上面,缓缓的吩咐道:“本公主先去看看驸马,等有蚂蚁来了,再去太医院找本公主。”
一个狱卒摸了摸额头的冷汗,说了句是。
今日这个动作又刷新了他们对皇家人变态的认识,而涂抹蜂蜜这一招被牢头计入了刑罚里面最厉害的一种,一想到有那么多只蚂蚁成群结队的在自己身上啃噬,就不寒而栗的抖了抖身体。
正午时,外面的阳光正好,慵懒而温暖。
我正缓慢的回太医院,看到驸马又在睡觉,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探了探他的额头,见人没发烧,又给他掖了掖被角,便出了门。
听到门被关上的刘懿梁睁开了眼,继而又若无其事的闭着眼睛假寐。
我去了昨晚与阿狸见面的凉亭,白天看来风景倒是好,阳光下的湖面显得波光粼粼,晃的我眼花,索性的闭了眼,思考着龙少离去了哪里。
也是怪,我才闭上眼,面前的阳光就让人给挡住了,我眯着眼睛,看见了前方一脸难过的龙少离,赶紧的一跃而起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讨好的笑道:“刚才去哪儿了呀?”
“哼~”我听着这傲娇的一声哼唧,头皮有点发麻,撒娇的摇着他的胳膊,狗腿的说到:“别生气了嘛?”
他傲娇的坐在石凳子上面,语气虽然高傲却依然让人觉得委屈巴巴的:“再让我看见你跟驸马抱着,我要你好看。”
我一听这话心里就有了底,立刻打哈哈的说到“我不好看,阿狸好看,你最好看了。”
女人笑的灿烂,虽然面上带着丝丝的讨好,却依旧不影响她给人的惊艳,立时顺手揽上了我的腰肢儿,一个用力便拉的我坐上了他结实的大腿上面,我慌张的就要起来,这要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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