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儿,你是不是生气了?”
刘懿梁看着刚才自从转身便脸色不好看的公主,他给她披外套的时候,她也没有说话,直到现在,也没有说话。
气氛压抑,他同样有些不开心的问道。
“他也值得我生气?我不过脑中在想待会儿母皇会看中谁给长公主做驸马罢了。”
我的思绪被他打断,满脑子都是刚才龙少离的身影,他当真不会觉得疼么?
但是我这烦躁不堪的心是怎么回事?
他对自己都可以那么的狠。
非怪当初会杀了我与他的孩子。
一想到这儿我便看向了驸马,窝进了他的怀里,吁了口气的不做声。
刘懿梁放了心,缓缓的说到:“无事,母皇虽说不让你插手,却还是让你入宫看看,可见母皇还是愿意听你的话的。”
他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的挽起女人鬓边的一缕碎发,捏在手里把玩。
“母皇偏心杀菁悦,哪怕当初我差点被她找来的人打死了,母皇知道了之后也没有对她做出任何的处罚,如今殷亮死了,杀菁悦的生死,反倒要我担保了,她不出事最好,一出事,母皇第一个便怀疑我,到时候我们府就没有现在这么安全了。”
我的话语落寞,将那一日对母皇的怨怼之情,尽数的说给了驸马听。
“母皇兴许对你做了其他的补偿,你我不知道罢了。”
驸马的脑海里面响起了那一日那皇上对他的警告,不痛不痒的劝了句。
“不说她们了,小寒快要举办婚礼了,我让你准备的礼物备好了没啊?”
“准备的差不多了。”
这时候马车已经缓缓的停了下来,绿姬在外面清脆的喊道:“公主,到了。”
我下车,还是那般巍峨的城门,缓缓的同驸马入了宫。
不一会儿便有公公迎了过来,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欢快,快速的说到:“榕公主,陛下陪同长公主在欢乐阁选驸马,着小的来通知您一声。”
我回了一声知道了,便朝着母皇的后宫处走去。
按照昨夜龙少离说的话,那个叫做仓鸢的男人正住在春熙殿,曾经殷亮被废之时,他最后所居住的地方。
“榕儿,我们不去欢乐阁么?”
我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同时回了他的话:“先去找一个人。”
我弯弯绕绕到春熙殿的时候,只见一个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男人此刻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仓鸢。”
我清冷的咳了一声,惊碎了他的沉思,见我来了,立马的行了礼:“见过公主。”
“走,陪本公主去欢乐阁。”
他其实并不是很想去,但是进宫之前主子说了,公主在的时候听公主的,公主不在的时候听皇上的,皇上和公主都在的时候,也听公主的。
立马的说到:“那公主容我去换套衣衫。”
“能引起母皇注意的又不是你的衣衫,走吧。”
我见他抬脚要往回走,立马的说了句,便要往回走。
驸马在看到那个人眼眸的瞬间就明白了榕儿的意思,榕儿这是要在皇上身边安插一个光明正大的眼线。
我们浩浩荡荡一群人到欢乐阁的时候,公公说母皇与长公主正在殿内用点心,只余下一堆明显盛装而来的小生在日头底下的亭子里面闲坐喝茶。
我微微的打量,一个人的容貌瞬间便入了我的眼,于那一众俗粉中显眼至极,一袭红衣,面色阴柔绝美,一看就是个心狠手辣的。
我微微的靠近了守在外面的大监,缓缓的问道:“那个一身红色,发间一只绿魔簪束发的男人是谁?”
“公主问的可是那站在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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