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手执玉笛的男子?”
我微微的点了头,才听见他了然点头的笑了笑说到:“那是刑部尚书的侄儿,叫做林震,因尚书暂无子嗣,便让侄儿替代了。”
我脑子里面瞬间闪过昨夜龙少离的话,这人哪里震了,一身装束看起来妖里妖气。
我带着驸马与仓鸢进殿内的时候,杀菁悦与母皇的谈话声传入了自己的耳内。
“母皇,我说了,那个皇妹对我不安好心,母皇您为何要叫她来啊?”
我尚且还未听到母皇的回答,驸马便咳了一声,惊得杀菁悦猛地放了母皇的手。
“母皇,我看外面的男子个个身材高挑,样貌俊美,家世也不俗,今日皇姐定能择个良婿,这事儿我便不参与了,儿臣告退。”说完这话我甚至都没有理会母皇可能会有的挽留,快速的退出了殿内,浑身阴鸷着气息的出了欢乐阁。
谁都听出了这话语里面的难过,大监甚至都有点怜惜那个小公主了,在外十八年孤苦无依的,现在回了宫,长公主成天在皇上面前说她的坏话,但是皇上却终究对长公主一句苛责的话都没有。
但是这种事情哪里是他一个奴才能够置喙的。
杀鸢凌甚至都没来得及让她站住,就见人跑了。
见状的驸马也拱着手告了辞。
只留下那仓鸢一个人在那儿站着了。
他也想拱手告辞,但是陛下却没有给他机会,看着他的眼眸闪过短暂的惊讶,旋即清冷的问道:“你是何人?”
“仓鸢,榕公主两月前送来孝敬您的。”大监见公主与驸马先后的都跑了出去,又见陛下盯着仓鸢问话,便代替着回答了。
“哦。知道了。”
她说完这话便不知道为何心烦意乱了起来,长年良好的修养被刚才榕儿的话语扰成了一团糊浆,抿着唇也不说话。
榕儿,你与悦儿不一样啊,你是朕要交皇位给你的人,你不该同悦儿争这些东西的长短啊。
她一想到这儿就舒了一口气,平淡的看了一眼杀菁悦。
杀菁悦本来就不敢说话了,此刻被皇上剜了一眼,就更不敢说话了,站去了一边。
仓鸢站那儿也显得尴尬了,立马拱手就要告辞。
“陪朕走走。”
在场的两个人都是一愣,不知道陛下说的是让谁陪她走走。
大监却活成了一个人精,立马的推了一下仓鸢的胳膊,努了努嘴示意他跟上。
仓鸢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抬脚走了出去,跟在这一身龙袍的皇上身后,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默不作声,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你说,榕儿与我分别十八年,是不是一直在怨我?”
杀鸢凌开腔的话语吓了他一跳,这种事情他怎么敢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着威严之余还有些疲累的女皇,咽了口口水,有些拘谨,缓缓的说到:“听说小公主在宫外的十八年过的并不舒坦。”
她似乎了然的点点头,才缓缓的问道:“若是有人差点杀了你,你会报仇吗?”
杀鸢凌的想法此时有些简单了,她知道悦儿曾经差点杀了榕儿,吃不准榕儿会不会来日对悦儿下手,毕竟悦儿也是她的骨肉,如此在两个女儿之间斡旋,倒是比国事还有让人棘手,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仓鸢听到这话,后背的冷汗直冒,说了不知道三个字。
他以为皇上要发怒,却见她不过一直看着那御湖里面的红鲤鱼,似乎是没有在意到他的话,觉得两个人有些尴尬,他轻轻的咳了一嗓子,缓缓的说到:“陛下,我父亲是歌妓,善于音律,我自小便学了些,不如献给陛下,以解陛下愁绪如何?”
她转回头,缓缓的问道:“如何知道朕有愁绪?那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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