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坚强,这样子生怕他们以为他们死了,还在坚强的叫出声音来。
心疼之余,弓箭手玩家们的手却没有停止下来,继续着挽弓搭箭的动作。只要这些惨叫有一刻还不停止,他们就会继续射箭,让射出的羽箭带走他们的生命。
虽然觉得奇怪,有一些不可思议的地方,还是不觉得这些人可以翻盘。或许他们足够的坚强,但只要这样子持续下去,总会有让他们的坚强变成软弱时候出现,而那,正是这些弓箭手们最喜欢看到的一幕。
“我靠!这些人完全都没有一点同情心的吗?”甘兴的悄悄将头朝着旁边移过去了一点刚刚探出头去的特又以更快的速度将头缩了回来。
“叮。”
一枝羽箭落在了盾牌的边缘处,落在了地面,紧接着又有更多的声音传出更多的羽箭落地。他刚刚探出头去的那一瞬间,看到的正是许多羽箭朝他飞来的一幕。
甘兴百思不得其解,不住的嘀咕着:“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也该觉得我们凉了吧?还这样的兴奋,究竟是为毛啊?哪里来的仇恨,我也没有给他他们戴绿帽子啊,这么多的人,要是都戴绿帽,我也早已经营养不良死了不是?”
看了看旁边,他才猛然发现,旁边的双龙会的那些玩家们,受到的“照顾”比他们要来得远远少上不少看那羽箭的数量,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如果不是因为是一起来的,又在之前的一次行动中彼此配合过,有着不错的默契,他说不定都会觉得双龙会已经被买通了。
甘兴在心中冷笑,这些人虽然玩过许多的游戏,更在那些游戏里面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是那种庞大的大公会。可想要骗过他甘兴,这种手段还是差了一点,如此小儿科的手段,实在太过于可笑了!
“是他,刚刚那个嘴贱的家伙还没有死!”一名眼尖的玩家在刚刚甘兴探出头来的时候看到了他,伸出手指着的那面盾牌,盾牌后面正是甘兴。
“什么鬼?”甘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也在想嘴贱的人是谁,是谁让这些人如此的念念不忘。反正他只能在心中为他默默祈祷了,身为南阳第一刀黄忠的徒弟,他手中没有盾牌,有刀的情况下还能够保护自己一时半会儿,要是再多上一个人,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就死了。
包括手里面拿着的这块盾牌,能够保护的也只有他一个人,再想保护第二个人,两个人的膝盖都得中上几箭。所以他真的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的祈祷,祈祷着那个被对面那群敌人惦记着的人,可以幸运一点,不会死得那么的惨。
反正肯定不会是他的,他甘兴人长得又帅,身上穿着的锦衣又富贵,说的话又好听,怎么可能是什么嘴贱的人?
下一刻,他猛然被盾牌上面那些羽箭击打的频率,以及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吓了一跳。这种攻击的密度,比起刚刚来说,何止是差了不少,简直是多出几倍。包括他头上戴着的头盔,也是叮叮当当,时不时的有羽箭落在上头,弹开落在地上。
看了看周围,防护周全的甘兴并不怕被这些羽箭射中,除非他们锦衣会中间真的出了什么二流子,叛徒,不然他的屁股是不可能中箭的,因为刚刚来的时候,在后方的道路清理了一遍的关系,他们的后面是没有人的。
他们锦衣会,以及双龙会的玩家们,有部分正是留在的他们来到这里的田庄的道路上,正在与那些田庄的人纠缠。不然的话甘兴也不敢如此的托大,要真是四面八方的箭雨,那么守得住前面,守不住后面,总有一些地方会中上几箭。
除非是所有人围在一起,组成盾阵,才能够防御住这样的羽箭。不过这样子一来,对于周围的情况,所有人都是处于一种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了,那么再想应对什么突如其来的状况,会变得格外的艰难。
“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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