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歌暗下贼兮兮的偷笑,怎么着,老娘就是不承认,有本事你做滴血验亲啊。
滴血验亲是不科学的,所有血液都会融合,不同于的时间。司徒拓要是敢与烈乐乐滴血验亲,烈如歌就把一头猪取血与司徒拓的血再验一次,逼司徒拓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他和一头猪是亲子关系。
司徒拓曾想过这个方法,可他也见过不好的例子,反正是不可取的。
到了最后,两人又开始一番新的争论,现在的从烈乐乐是否是司徒拓的女儿,到关键的抚养问题。
“司徒拓,你没有资格抚养乐乐。乐乐是我十月怀胎,九死一生产下,又含辛茹苦地带大。六年后,你跟我抢人,保证给我们安稳的生活,那当初我顶着一尸两命的危险时刻,你厮的在哪儿啊,你保护我们?所以,别拿你们骗良家纯情小女人的一套来忽悠我,看不到符合切记的,我们是不会相信的。”烈如歌怒声指责,还不忘把烈乐乐一并归到她的队列,故意孤立司徒拓,撇清关系。
“那夜后你就潜逃,你没有给本王机会。六年来,本王派人去找你,你却次次的金蝉脱壳。烈如歌,这怨不得本王。倘若不相信本王的能履行承诺,需要看到实际行动,那本王可立刻进宫面圣,解除你和太子的口头婚事,明日本王八抬大轿地娶你为正妃。”司徒拓气不过有人敢质疑他的话,只要烈如歌首肯,他立刻进宫要一道赐婚圣旨。
烈如歌美眸咕噜咕噜地转动着,心中打着小九九。她急着脱干与司徒拓的关系,不可能嫁给司徒拓的。
烈如歌轻咳几声,话锋一转,语气犀利地问道,“司徒拓,你少来管我的婚事。你不日就要娶白家嫡女为正妃,青梅竹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那乐乐要是给你抚养,你给她的是塞一个后娘,还有一堆对她不善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这样乐乐会开心吗?”
见司徒拓面色一沉,烈如歌继续捉着他这个短处,咄咄厉声地进攻。
“九皇爷,我非捉襟见肘,怀狭偏见,乐乐是我的女儿,做娘的自是会担心她的以后。不瞒九皇爷听着笑话,我自认回到丞相府,虽有嫡女的身份,却活着水生货色,每日都要察言观色,还要处处防着姨娘与三妹对我下狠手,那皇室……又岂会平淡如水。”
司徒拓沉默,烈如歌语气虽然犀利迫切,可字字珠玑。乐乐由他接手,她会是身份尊贵的郡主,不可能会完全与皇室脱轨,而深宫内院的女子争斗,他不放在眼中,是不屑,却不能反驳烈如歌所言。
烈如歌见司徒拓缄默,心中拍手叫好,语气忽而委婉温和起来,打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再接再厉地说服司徒拓。
柔白的小手捏着绢帕,烈如歌轻轻拭去眼角硬挤出来的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九皇爷,你把乐乐看做女儿,是乐乐的福分,但是我不期望乐乐以后是否会享尽荣华富贵,只愿她能一生平平安安,过着幸福开心的小日子即好。”
所以,你厮的别再缠着我们娘俩,我们既不缺你的钱财,也不图你的名利,给老娘滚一边儿,哪儿凉快哪儿溜去。
“你身边不是也有一位男子,常随意进入你的院落,除此之外,你不日就会嫁给太子为侧妃。烈如歌,你在指责本王同时,也需要自省。倘若本王没有资格,那你更是没有。”司徒拓寒声道,锋利的凤目是鄙夷与冷凝。
司徒拓之言,无疑地嘲讽烈如歌身边男子不断,招蜂引蝶,与多人暧昧不清,更没有资格去抚养烈乐乐。
烈如歌深叹出一口气,她原以为司徒拓要被她给打动,放弃初衷,没有料到他的沉默,是在挖出她的痛脚,漂亮的打了一个反击。忽然间,烈如歌感到深深的疲倦。
分明是她的女儿,初初五年那生活得多好啊,一入京城,丞相府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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