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是在意料之中,可怎么就惹上司徒拓这个大麻烦了呢?失策失策啊……
此刻,烈如歌与司徒拓深谙情敌的重要性,是用来打击对方的利器,夺得乐乐抚养权的关键。两人谁也没能占着理,又各自不肯退半步,貌似他们之间最好的解决方法,只能是凑合着一起过,女儿自是和他们在一起,不用争。
“九皇爷,我连你九皇府都不想进去,太子府更不在话下。还有那男子,乐乐也认识的,是乐乐爹爹的候选名单之一。”烈如歌勾唇冷笑,搬出凤清尘来刺激司徒拓。
呵呵,你以为我的女儿就非你不可了,还不知晓她爹爹名单有多长吧,天下清卓出色的男子都在上面,你司徒拓不过是刚巧贡献出一颗精子,稍微得到优选。
司徒拓神色愈加冷沉,但他借此更确定,自己是烈乐乐的亲爹,而烈如歌一而再三的狡辩,徒然没有意义。
“本王可以不娶妻,乐乐不会有后娘,更不会有什么兄弟姐妹,本王此生就她一个孩子。烈如歌,你呢?”司徒拓冷声道,神色是自信,因为他看出烈如歌非寻常守性的女子,未婚先孕大逆不道之事她都能做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好吧,司徒拓是真知灼见,烈如歌前世未能尝试到男女爱情与婚姻,勇于向困难挑战的她,这辈子自然不能少了着两者。可是,见到司徒拓傲然鄙夷的神色,烈如歌又是气不过,贝齿紧磨着,两手心发痒。
“哟,人说话总比大宫院的戏子唱的还要好听。九皇爷今日可以发下毒誓,可日后反悔了,老天爷忙着收拾贱人,也未有时日和空间来管你啊。”烈如歌冷哼,牙尖嘴利的,又把一个不负责任的坏爹的屎盆子硬扣在司徒拓身上。
“本王一言九鼎,决不食言,你的怀疑只是狡辩与拖延时间。烈如歌,本王敢下毒誓,可你敢拿自己的未来赌吗?哼,你是不敢的,你的未来会出现多少男子,还是个未知数,因此乐乐由本王抚养最适合不过。”司徒拓不逊色,寒声反讥。
烈如歌大手一拍桌面,怒道,“司徒拓,我和你立场不同,为何要自降到与你同一水平议论!你说,你人贱不贱,是不是受虐狂,随便找个女人生个小孩不就成了,你何苦硬要跟我抢人,你简直是疯子,不可理喻!”
窗外,天色渐亮,翻起鱼肚白,秦十二抬头忧伤仰望着天际的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地掠过,顿感着麻雀聒噪声都比室内那两位的争吵不休的话好听一万倍。而且,这一宿都要过去,还是没有个结果……
忽然,一道黑色小影龟速地从秦十二眼前走过,秦十二继续保持仰视的姿态,表示他真的看不到有人进去,所以尊主不能责罚他啊。
“妈咪,你怎么辣么早就醒了?”门外,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趴在推开的门缝上,只露出一直清澈的大眼睛,嘴上打着哈欠,含糊不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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