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还带着随诊的太医一道而来的,两人跪在地上,半晌不敢吱声。
“陛下,公冶少主,呃,他并末开门,太医也无从下手,他说,他说他已睡下了,便灭了烛火。”
小岳子顶着高空寒意说完,一边小心翼翼,又害怕地窥着靳长恭的神色。
呯!只见陛下倏地起身,一掌便拍在桌面上,吓得他一哆嗦,她那一掌的力道令桌面上的所有的饭菜汤糕点,甚至碟子碗筷全都震掉下来,碎了一地。
“撤了!”
靳长恭离开后,脑中想了很多,她知道公冶必是因为昨夜她失踪一事耿耿于怀。
虽然他并没有看到她与暗帝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人一夜不见,第二日在泉采阁一间调教地下室内过了一夜,衣衫不整,必然心中存有怀疑。
可是,她嫖小倌,她一夜不归,她不愿意解释原因,这与他何干,他自己还不是有一个末婚妻,还跑到妓院里嫖妓,还……
虽然不断地数落他的缺点,可是靳长恭偏偏就很在意,在意他的态度!
一路回到养生殿,震南震北出来相迎。
“陛下,您回来了。”
“陛下,渊伯候已经按您的要求,关在囚刑室了。”
靳长恭一愣,这才想起还有一问题没有解决,要说她如今的烦事,基本上大部分都是那个靳渊柏给整出来的。
“很好!”她阴侧侧地笑了一声,便直接朝着囚刑室走去。
“咔喀!”门开锁的声音,接着“啪!”地一声暗室被外面粗鲁地踢开,撞在冰冷坚硬的墙避,发出呯!的巨响,而被锁在十字架上的靳渊柏由此吓得一颤。
要说,平日里的靳渊柏倒不置于这点胆子都没有,可是试想一想,被一句不说关在这间暗室里,四周全部都是他熟悉的调教道具,本来以为靳长恭关一关他,就会前来审问。
可是这一等,从早上等到下午,再从下午等到晚上,这更一级一级地加深了他心底的不安。
当他正在脑中脑补靳长恭会对他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门却突然被一脚猛地踹开,自然吓了他一跳,并且他也因此了解了一件事情。
经过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沉甸,靳长恭的怨怒之气,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反而更有种加剧的可能性!
今夜他估计在劫难逃了。
“堂,堂弟……”
“你们先下去,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
靳长恭冷声向震南震北下令道。
等他们离开后,靳长恭举着烛台进房,再将沉重的铁门关上了。
“堂,堂弟,有事好商量,别激动啊!”
靳渊柏看着拿着一束光映照出靳长恭那张阴森森的脸,顿时快吓尿了。
“堂弟?若我是你的堂弟,那暗帝又是你的谁呢?”靳长恭勾唇一笑,但一双幽深的黑眸却没有半丝笑意。
事情一被撕破,靳渊柏脸上的惶恐渐渐消弥无踪,他看着靳长恭,平静道:“他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人,既然他不想要这靳国了,不想要靳长恭这个身份了,那么你就是我堂弟,是永乐帝了,不是吗?”
靳长恭冷笑一声,然后走到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哗啦地全部倒在他的脸上与身上。
然后走近他,她拉起他的衣襟粗糙地擦干净他的脸,他脸上的易容膏被擦掉,露出那一张与巧弄一模一样的艳冠桃花妖灼的面容。
“靳渊柏,你当我是你的堂弟?呵哈哈哈——”靳长恭阴下眼睛,冷声道:“不!你其实一直只把我将我当成暗帝的影子,一个替身,甚至是一个背叛过你堂弟的女人罢了!”
靳渊柏神色一闪,桃花眸却阴晴不定,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是吗?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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