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方法出来了,但是比赛的内容还像被一层黑布蒙上的魔术匣子一样,故弄玄虚地放在那,总也是个比试,医术是日积月累出来的,谁都做不得假。桑小暖以为,官方究竟要考什么倒不如真真切切地说出来,也免得别人胡乱猜测没有个主心骨。
“娘亲,你就带这些去吗?”小包子趴在铺上,看着桑小暖收拾起来的东西,一件针灸包,几钱艾草,还有火折子和其他普通的行医物品。
桑小暖和蔼一笑,摸了摸小包子的头上的两个小髻,轻松道:“需要的就这么些,不需要再多带什么了,多了都是累赘。”
“桑姨……”小顺子扶着卧室的门框探出了脑袋,她一招手,那孩子便进来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小顺子嘿嘿一笑道:“桑姨,我们平日里上学都没有时间在镇上好好的逛上一逛,今日正好休假我们看完了比赛能不能去郊外玩啊?真好权当给您散心了呀!”
桑小暖伸手点了点小顺子的额头,假装责怪道:“我看就是你在学堂里面被先生拘得太久了,想要出去好好放风才是,先生对你们严厉那可都是为了你们的将来着想!”
“是是是,桑姨说的对,可不就难得赶上这一次机会吗?”小顺子忍不住伸出他纤细的‘爪子’挠了挠自己的耳朵,明显是一副已经听腻了不愿意再和这样的话相逢的表情。
曾几何时,桑小暖也喜欢在受不了母亲唠叨的时候做出这个动作,只是做人母亲的时间好像太长了,都让她忘记了在现代自己也是一个受人宠爱的小公主。
那些有爹疼有娘爱的日子终归是回不去了。
比赛的时间定在下午人们刚吃过午饭不久的时候开始,这个时候的人要么是挺着肚皮在家里纳凉睡大觉,要么就是和邻居,家里人聊聊天下下棋,听闻了县里的岐黄大赛,作为饭后消遣也乐得一观。
不出桑小暖所料,这次比赛的人大都是无甚资历和名气的青年医师,纵眼望去到也有几位女医。很快,她便观遍了全场所有的人,最后的一个角落里,元昊正在无奈地躲避着蒸蒸的太阳热气。
真是娇气!桑小暖心道。
荣五郎带着孩子们在台子底下找了一个树荫大的好位置,便落座了,小包子急不可耐地打开装着清凉茶的水袋,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面灌水,小顺子生怕这小子没心眼一下子把水全给喝光了,赶紧从中间截走,他嘴边一下子没了着落,上口不接下口差点呛了一口。
“哥哥,你干什么呢?”小包子微咳了几声,不满地抱怨道,肢体随着语言跳起来要去夺走他手中的水袋。
小顺子仗着个子的优势,轻而易举地把水袋高高举起,让他够不着,语重心长地教育道:“像你这样牛饮,桑姨的茶都被你给糟蹋了,先生没有和你讲过吗?君子饮茶都是一口一口慢慢品的。”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十分的口渴,完全听不进去小顺子随口胡诌的瞎理由,继续吵闹着,胡乱的抢。
只要他们闹得不出格,荣五郎是不会太过于干涉的,尤其是现在比赛还没有正式的开始,所以也不会打扰到别人,便由着他们去了,目光跟着桑小暖来到了一处座位前落下。
和他们分别之后,她便走过去和元昊打了声招呼,元昊见到桑小暖微微吃惊,道了句:“你也来了啊。”
桑小暖点头,拿掉了元昊为了遮阳特意盖在头顶上的伞状树叶子做的帽子,道:“你一个半大的男子汉了,整天矫情什么?就一片叶子也挡不住什么的,何况这儿的树荫已经很够意思了。”
“唉,懒得理你……”
阳光炙热,元昊的皮肤白皙,确实是细皮嫩肉的,看上去一点儿都经不得风吹日晒,她只是在这儿站了一会儿,便汗流浃背,不知不觉地把从他手上抢过来的叶子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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