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爹!”连锦听到他爹久违的声音,激动的直往家中跑。
身后的霍意和那位已下车的姑娘面面相觑后,也跟了上去。
铁牛媳妇见那俊小伙跑得是连家,挠了挠头问大家道:“这孩子莫不是锦儿吧?”
村里人听铁牛媳妇这么一说,老庙山村的村民点起头来,都说:“我看像。”
一些后来定居在这里的人家都问:“锦儿是谁?”
“就是月娘的孩子。”铁牛媳妇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锦儿那孩子被月娘一直送在他舅舅身边调教,不怪别人认不出他。
“爹。”连锦一入院便看到他爹英武雄姿,只是头上略显白发,瞬间眼泪夺眶,怔怔的喊了一声。
连浩看到锦儿出现在他面前,也楞住了,好半天才问:“你是锦儿?”
都长这么大了?
“我是锦儿呀,爹。”连锦泪湿满面,便扑向连浩。
“锦儿。”
父子刚要抱在一起,就被俩全身滚泥的八九岁的熊孩子一人一个的推开,男孩冲着连锦就凶:“你谁呀,跑我家来,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连锦楞了下,随后面露柔笑:“平平,我是锦哥哥,娘没告诉你吗?”
“锦哥哥?”平平和安安顿时傻了,随后就哇的坐地上哭:“娘太过分了,我们俩长这么大,只告诉我们有个锦哥哥,确从未见过,娘为何不让我们见锦哥哥?”
连浩鼻子也跟着泛酸,锦儿被他舅舅押在京城,月娘找她哥吵了好几回,皇上都不肯把锦儿放回来,说要把锦儿当下一任皇上来培养,不信月娘就不肯来京长住,月娘偏就不妥协,十年窝在这庙山村就是不去京看她哥看锦儿。
皇上又国事繁忙,历经四年战事,收回失城后的国家百业待兴,皇上几次想亲自来庙山村,都被拖住。
年年下旨让他们去京探望,都被月娘拒绝了,用月娘的话说,她就不去,看她哥把锦儿关在京城多久。
这兄妹俩一赌气就赌了十年,连浩也是服了。
他最后一次见锦儿的时候,是锦儿十二岁之时,没想到六年没见,锦儿都长这么高了,月娘见了定会更惊讶。
“锦哥哥。”平平安安扑到连锦的怀里便哭,那乌黑黑的四只小手上下磨蹭,连锦身上的纯白的锦衣被他弟弟和妹妹抹出一道道脏痕。
霍意真心疼公子的这一身衣服,可公子与家人团聚,又不好说什么,不过话说,月公主和候爷的俩孩子怎么会弄的这么脏呢?难不成候爷在训练小公子和小小姐?
“平平,安安,看你俩身上多脏,你们是不是又跑泥里滚了?”连浩上前就踢了俩孩子一脚,一脸的嫌弃道:“安安,你好歹也是女孩子,你就不能矜持点?整天和你哥跟一帮男孩子玩在一起,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俩个熊孩子?”
“不是你生的,是我娘生的。”平平转头就顶他爹。
“你……”
连浩刚想伸手教训平平,安安便挡在她哥的面前,威胁她爹道:“爹,你敢打哥,我就告诉娘,我们昨日去玲姨家吃饭了,是你许的。”
霍意看得是一脸懵逼的样子,这位开国功臣可是候爷的身份啊,哪有孩子这样跟自家候爷父亲说话的?
连浩抬起的手放下,无奈道:“我管不了你们了,锦儿,你回来的正好,这俩熊孩子交给你来管教,我去寻你们的娘回来。”
不等大家反应过来,连浩脚尖一点,施展轻功便飞出了自家院子。
“爹。”连锦完全楞住,他回家省亲,结果与他爹见面连会话都没好好说,他爹就走了,这叫怎么回事?
“锦儿?”铁牛媳妇确认是锦儿,目光中闪着疼爱,“你都长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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