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萧后开口欲要认魔理沙为义语,此言既出,一股病态的快感即刻便涌上了萧后心头。
于男人而言,自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若是抛开道德来论,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萧后为报陛下大仇,都肯将身子抛出来了,又如何会在乎道德?
虽则是义母义女,到得也算名义上的母女。
想想母女共事一夫这种禁忌的快乐,萧后不由得浑身发起抖来,又是刺激,又是害怕,或许还夹杂着几分期待。
魔理沙自幼丧母,算得上由嫂子一手拉扯大,实在是缺乏母爱的很。
听得萧后此语,魔理沙眼圈顿时便红了起来,只一个虎扑便扑入了萧后怀中,抱着萧后放声大哭起来。
见得魔理沙愿意,萧后更是满面通红,只此事尚且未曾同王郎商议,也不知其果有如此兴趣否?也不知其是否有法子遮掩?
萧后只得一边拍着魔理沙后背以为安慰,一边开口道:“如今上路在即,此事倒是急切不得。待到得云中之后,再来商量此事可好?”
魔理沙便开口道:“但听义母安排!”
萧后闻言又是满脸通红。
待到魔理沙告辞离去,萧后赶紧将心腹侍女召来。
今日王郎曾言,若要设局使得湘阴王自尽而死,便需一重要人物。
于宗室权贵而言,其实萧后也不甚熟悉。
当初湘阴王在位,时常四处奈钵,与其亲近的宗室权贵自是常常跟在湘阴王身边。
此时萧后犹自待字闺中,只困于析津府一地,又日日处于绣楼之中。又如何知湘阴王亲近的宗室权贵详情?
待到金人兴起,湘阴王屡次为金人所败,四处逃亡奔命,这些宗室权贵才略略四处分散。
直到今年正月今日攻陷西京,湘阴王不知所踪,接着三月众人便扶了陛下登基,辽国重又有主,便新增得部分宗室权贵之余,又有当初湘阴王的旧人来投。
虽则如此,却也不是所有人都来了。其中也有心知大辽无望,四散隐居者;也有前来途中为金人所杀者,为山贼所害者。
即便有部分湘阴王旧人活着来到析津府,萧后也不甚熟悉。
实在是天赐帝在位的日子太短。天赐帝三月登基,八月驾崩,半年时间尚且未到,萧后又如何有功夫同这些人熟悉起来?
谁最知道这些宗室权贵的详情?自然是圈内之人!
好在身边已经收服得数名心腹侍女。
当下萧后召集得心腹侍女后,便向彼等询问消息。
这些宗室权贵既然为湘阴王所亲近,时时跟随于其身边。金人一旦兴起,又是专门盯着湘阴王来攻打,这里面必然有人受池鱼之殃。且这么多年下来,辽国宗室权贵少说也有上万,于其中找一个这样的人出来自是不难。
心腹侍女们听得萧后此问,便开口细声商讨起来。
过得半晌,便有侍女出来跪禀道:“回娘娘!想必娘娘所寻之人,正是前太傅耶律洪无疑。”
萧后闻言大喜,便开口道:“且将此人详情细细说来。”
侍女回道:“耶律洪于湘阴王儿时便为玩伴,当初道宗皇帝听信谗言,派兵欲要诛杀湘阴王,便是耶律洪通风报信,且领着数十人护着湘阴王逃走。自湘阴王登基后,乃以其为太傅,圣眷未衰。然则待到金人兴起,只东京府一役,耶律洪膝下七子八婿多为金人所杀,只余下一子一孙。到得后来南逃析津府之时,其子因直谏惹怒湘阴王,遂为湘阴王亲手所杀。自此以后,耶律洪便离了湘阴王,只携三岁幼孙躲藏于析津府。”
萧后闻言大喜,厚赏了侍女,又吩咐彼等不可将此事外传。
侍女们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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