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再生不出一男半女来。为此江陵郡主到了二十岁还没成婚,他还把这个女儿当成眼珠子似的,更何况儿子,怎么可能让人冒险到东都来?你能骗过别人,却休想骗过我!”
“我究竟是不是南平王世子,徐将军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朝廷信不信,南平上下的军民百姓信不信。你若想下杀手就请便,到了那时候,我也不用操心南平如何对付楚国大军了,大唐朝廷自然会出兵踏平楚国。至于你说的可以杀了我三人再逃走呵呵,你以为这玲珑阁可以任你来去自由吗?”
徐长厚先是眉头一皱,随即就意识到了什么,竟是脸色大变。下一刻,就只见门口数名侍卫一跃而入,紧跟着外间就传来了一个扯开嗓门的声音。
“有刺客!”
徐长厚听出是杜至的声音,想到刚刚对方被自己三两下就打倒在地,只觉得两边太阳穴扑扑直跳,额头青筋毕露,右手忍不住死死扣住了高廷芳的脉门,厉声喝道:“是你设的圈套!”
“不过是请君入瓮的小伎俩而已,本来是为了对付刺客的,没想到竟然是徐将军先一头撞了进来。”即便手腕如同断裂似的剧痛,但高廷芳却只是眉头微微蹙起,话语却如同外间寒风一般冰冷,“徐将军想动手就尽管动手吧,正好让人看一看,楚国正使是如何夜闯南平使团驻地,对南平正使痛下杀手的!”
“你别以为我不敢!”
“徐将军当然敢,既然你敢用调虎离山之计潜入我这里,又对我悍然出手,就想来权衡过了楚国的立场!既如此,高某大好头颅在此,你取了去,我也正好可以从这无边病痛之中解脱出来,算是报了父亲养育之恩!”
徐长厚被高廷芳激得脸色铁青,可是,外间那大呼小叫的喧哗,屋里数名侍卫虎视眈眈,屋外更不知道有多少人,一贯自恃骁勇的他只觉得后背冷汗淋漓,第一次隐隐后悔自己的孟浪和冲动。然而,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高廷芳这些侍卫真的敢不顾主子的死活,当下色厉内荏地叫道:“全都给我让开,否则我就杀了他!”
然而,恐吓的话撂了下去,他看到的却只是一张张怒目以视的面孔,丝毫不肯挪动的脚步。一时间,被怒火和惶惑冲昏了头脑的他不假思索提起了手中宝剑,竟是直接架在了高廷芳的脖子上。
“再不让开我就真杀了他!”
就在屋子里气氛几乎凝滞的一刹那,却只听得外间传来了一声冷笑:“如此草包,竟然也能当楚国正使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嘲讽,徐长厚只觉得脑袋轰然一炸。失去理智的他把心一横,正要将剑刃往高廷芳的脖子上狠狠拉下去的时候,却猛然只听得刚刚外头说话的那人又高声说道:“颖王殿下,楚国正使竟敢在四方馆肆意杀人,请立刻回宫禀告皇上,请郭大将军为帅,从旧蜀之地调兵十万,安远节度使,山南东道节度使各发兵五万,借道南平攻楚!楚国号称二十四州,二十万大军兵锋所向,却不知道能撑多久?”
“你敢!”
徐长厚闻言大凛,失声迸出了两个字,手上不由自主松开了少许。顷刻之间,就在窗边的他却只见一条人影犹如蛟龙一般从狭窄的窗户之中窜了进来,劈手一道寒光直奔他之面门。仓皇之下,他想要把持高廷芳挡在面前,却不想那寒光犹如活的一般,在半道上竟是倏然转向,径直击在了他持剑的右手。剧痛之下,他右手再也握不住剑,就连扣住高廷芳脉门的左手也不由自主松开了。
就是这么瞬息之间的功夫,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从窗口进来的人竟是不见了踪影,可紧跟着后腰就仿佛被冷冰冰的东西给顶住了。
“什么楚国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名不副实!”
自从发现中了圈套,徐长厚就觉得心情憋屈已极,当听到身后这么一个冷冰冰的讥嘲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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