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充耳不闻,而两个家丁则拎着木杖上来,他就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向来没有跪着受刑的习惯,你们有胆子便直接上来打!”
两个家丁对视一眼,一时凶光毕露,其中一个当即绕到了韦钺背后,提起木杖对准他的脊背就是重重一下。然而,下一刻他就骇然色变,却原来那木杖丝毫没有打人肉的感觉,而是仿佛如击金石,震得他手肘发麻发痛。不信邪的他又多加了几分力气,抡起木杖又是一下,可此番反弹之力竟是更大。明白了韦钰如此有恃无恐的缘由,他立时慌忙退开几步,对着韦泰叫道:“侯爷,二公子内功精深,再打下去,只怕小的木杖打断也上不了他半分。”
“好,好!”韦泰怒极反笑,见俯伏在自己脚下的琼娘按着胸口如释重负,他突然一把拎起她的头发,冷冷喝道,“韦钰,你要是不肯安安分分挨家法,那么子不教,母之过,便让你娘挨这四十杖!”
听到琼娘一声痛呼,紧跟着便一声不吭,韦钰登时牙关紧咬。看着冷酷无情的韦泰,幸灾乐祸的韦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用说这话来逼我,让他们继续,我不运功相抗便是。”
听到这话,刚刚没动手的那家丁顿时大大松了一口气,连忙抢在同伴前头,用足了力气抡着木杖便是重重挥舞了下去,随着那一声入肉闷响,韦钺的肩背上顿时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然而,韦钰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反而当看到韦泰松手放了琼娘,她委顿于地,目光凄惶地看向他时,他却生出了深深的无奈。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这个生下他却根本无法保护他的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不肯听他的话离开卫南侯府,他又何必在这韦家受此屈辱?
一下,两下,三下饶是韦钰多年打熬的好筋骨,可那木杖上加了暗劲,他却不能运功相抗,渐渐的额头上便是汗珠密布。可就在十几下过后,勉强保持着直立状态的他却只听得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侯爷,南平王世子和凉王来了,都已经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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