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龙四爷说话的语气依然像以前那样沉稳c缓慢c带有一种特殊的磁性,让人觉得踏实,但我的直觉总是感觉四爷的话中仿佛又什么隐瞒。我知道四爷绝不会害我们三人,可这种遮掩与隐藏,总令人感到不安,甚至让朋友之间存在距离感。
四爷这来龙去脉的一交代,就是三个多小时。我们酒足饭饱,书生打着饱嗝说道:“吃饱了,吃饱了!洒家这次可真是吃的爽啊。”
四爷看了看窗外,说道:“天也不早了,你们三人早点休息。我就睡在对面的配房。明天早上,会有人送来早饭。”
和四爷道了晚安,我们三人便在这西配房内间里躺下睡觉。书生和老许都喝了不少酒,加上劳累一天,很快就打起鼾。我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月光透过窗纱射在地上,白茫茫一片。四周寂静地令人觉得窒息。偶尔一两声狗叫远远的传过来,却更显周边的幽静。
我从脑海里又回忆了一下和四爷重逢以来的点点滴滴,尤其是他对我们的解释。说实话,四爷的说法非常圆满c缜密,根本没什么问题。我自己在想,是不是我太敏感了?为什么总是觉得四爷的话里可以隐瞒了什么呢。神秘人,青铜盒子,梓木盝,古帛书,鬼族,圣龙族长,曹老爷子,还有那张充满条条线线的纸条,这些不停的在我脑海里转来转去,让我心里越来越烦躁。
索性穿上衣服,走出房间。我也不知道去哪,甚至根本不知道这是哪。身后的灯光微弱,被院子里的月光冲淡不少。这个四合院的正房房门紧闭,也没有任何光亮,恐怕根本就无人居住。东配房就在正对面不远处,灯光也是很黯淡,不知道四爷是否已经睡了。
我决定去看看四爷。
门没有锁,随着吱呀一声,我推开了它。东配房和西配房一样,也是内外两间,穿过外间进入内间,借着壁灯,那床上只有被子,压根没有四爷的人影。我心里一惊,头脑清醒了很多。我走过去,用手摸了摸被子下面,一点热乎劲都没有。显然四爷根本就没在床上睡。那么,他去了哪?四爷变得越来越神秘了。我心里忐忑,却没有主意,只能先回西配房。这一夜,我无法睡着,几乎坐到了天亮。
天亮后,老许和书生先后起来,我没有对他们说昨晚的事。洗漱后,果然有一个小伙子将早饭送来。吃罢,三人各自点上一支烟,烟还没抽完,四爷来了。我暗暗观察,四爷并无任何异常,全然看不出任何线索。
“哥几个睡得可好?”四爷问道。
“嘿,睡得真不赖,洒家都梦到娶媳妇儿了。”书生笑嘻嘻的。
“你就瞧你这点出息,还娶媳妇儿,你先照照镜子。”老许吸了一大口烟,喷到书生脸上。
“不要闹。来,跟我去见曹老爷子。有正事。”四爷阻止了书生的反击。
还是昨天那进院落,还是那间正房厅堂,还是那些人,那个看了让人心里不舒服的老头子依然坐在正座的太师椅上。四爷拱拱手:“早上好!”
那曹老头也欠欠身,一拱手:“小友好!来人,看座!上茶!”
随后几个彪形大汉,一人扛着一把红木雕刻的木椅放在了太师椅左侧。那老爷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们四人都坐了过去。我是能看懂这其中的礼数的。那一群人分成两列都坐在下手,而这老爷子却让人将我们安坐在和他平行的右手,显然高抬我们,以示尊重。可见,四爷在这曹老爷子心中,的确不一般。
“小友,你在北京时给我打电话托付的事,我已经查清楚。圣龙族长白江洪在一个月前的确在这出现过,不过现在不知去哪里了。当然,也有可能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你我是忘年交,又是过过命的。这次帮你也是应该的。只是”曹老头吸了一口鼻烟,接着说道:“只是,你也懂,现在底下人不像从前那些,江湖道义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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