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那正气凛然的面孔突然漏出一丝奸笑
“恐怕安溪那小子没有生命危险,你的影卫营是绝对不会出来的吧”对面那人道
“果然瞒不住大哥。嘿嘿,喝酒喝酒”宁冲虚挠了挠头嘿嘿笑道
当天黄昏,宁安溪在剑阁正堂拜了拜宁家祖上,又去后院呆了一个时辰。后院葬了南安王妃,父子俩没事就来这聚聚。喝点酒对着那抔黄土说点家常。到了那戌时过了一半,宁冲虚便上了藏经阁三楼,那三楼是专门给宁安溪诵读书籍而用。这一楼仅仅只有一桌一椅一张床罢了,与这偌大的三楼相比显得格外单调。温润的春风拂过,不是清爽,而是一身冷汗。就像当年项羽被困垓下那般,十面埋伏,处处杀机。宁安溪盘膝而坐,将那柄太虚置于腿前,双眼微闭。宁安溪心跳有些加速,他口中轻轻颂着《坎水清心经》才使自己躁动的心微微平静。并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有点莫名兴奋。父亲带着他去过战场,看过浮光掠影,在那里,人如草芥。枪挑剑砍,太阳照耀在武器和甲胄上,应了那句李贺的甲光向日金鳞开。他杀过人,十步杀一人在他们南安军简直是个笑话。每踏前一步便是尸山血海,没有退后的理由,上前有死亡与荣耀,退后只有死亡与唾弃。
戌时已过,到了亥时。宁安溪的警惕一刻都没有放松,双手紧握太虚剑。突然,几个黑影从宁安溪眼前的窗户跳跃而过,准备从此窗进入藏经阁。他们进入这间宽阔的房间,却发现只有宁安溪一人。他们二话不说抽刀拔剑便刺向宁安溪,他们的兵器都是暗色,月光下面,只有黑影。宁安溪跳起身来抽出太虚,华丽的剑身伴随着月光发出刺眼的光芒,特别是那刻着日月星辰的那一面,更是耀眼无比。他拿着太虚以寡敌众,众人使尽浑身解数才刺破了他的衣服,宁安溪却断了其中一人的手臂。他双眼微眯看着对面那伙穿夜行衣的人,其中一人右臂还淌着血。突然,那房间门打开,不合时宜蹦出个喝酒的老头,左手牵着根绳子靠在门框边。吧砸着嘴说道:“这几个小子在四楼打扰老子睡觉,一言不合就拔刀来砍老子,的亏老子够贼,嘿嘿。要酒没酒,要鸡没鸡,空着手来怎么好意思。要给我点好处,别说这藏经楼的书,老子兴致来了,随手指点你们两招还是可以的。”
不由分说,宁安溪竟然先发制人,那群人大惊,连忙招架。宁安溪的太虚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绕开所有兵器又挥向其中一人,那人一声惨叫,脸上留下一道尺长的剑痕。那群人进入了这江湖所言的禁地出不去。也是拼了命,宁安溪渐渐处于被动,腾蛟袍上那舞于山间的腾蛟被他们的刀剑砍的七零八落。那老头喝着酒,手舞足蹈的说到“戳他下体,戳戳戳。傻小子你是站桩吗?把你蹄子伸出来踢这群外邦的裆。”那群人冷汗直冒,那老头像开玩笑的语言,却句句诛心。没错,他们最薄弱的地方便是下盘,大玄国着重下盘的功夫,就像造房子筑基一般,筑基不好,给你再好的石料木料,也终究扛不起大风大雨。而外邦不同,他们强调速成,只要拿到好的功法,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来就学。南安王府中的藏经楼便是那外邦众人神往的地方。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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