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太阳日上三竿时,明天便是宁安溪的冠礼,他睁开眼,发现在南安王府中自己的寝宫,左右侍女皆穿大红锦袍。他按了按尚未清醒的头,发现那冰蚕内甲已经褪去,想想昨夜,那般惊险。那飞刀上涂了毒,若不是冰蚕内甲有缓解毒性,抵御刀剑的作用。估计自己就死在那藏经楼了。果然是不择手段啊!宁安溪心中暗叹。
见宁安溪醒来,其中一个侍女立马走出门外,宁安溪准备起来,却发现四肢无力,那侍女立即走来将宁安溪扶起来,将枕头竖起来供他倚靠。宁冲虚看着儿子醒来,飞奔过来说到:“安溪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昨晚那贼人跑了两个,可惜了”那宁安溪惋惜道。
“哦,那两个人啊,剁碎了喂狗去了。”宁冲虚非常随便的道。
宁冲虚身后那侍女将药端来喂给宁安溪喝,那侍女玉嘴轻吹,额头上的那抹三生花印倒是显得有点老成。宁安溪嘴唇轻启,将药液抿入口中。看着那名侍女,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七尺身长,脸上略施粉黛,眼眸子里含着清水秋波,朱唇贝齿,三千青丝靠着那鸾凤玉簪盘在头上,一袭大红金边锦袍绣着鸾凤还巢。纤纤玉手捻着药勺,顺着手看过去便是那凝脂般的肌肤,真是应了那句皓腕凝霜雪。宁安溪不近女色,不似那豪门世家之子,年不过二三十便被酒色要空了身子。平时回寝宫也没有注意那些侍女,今日一看,原来外面的那些花草算什么春色,真正的春色可就在身边。
那药足足喝了三刻,药都冷了那侍女还傻乎乎的吹气。逗得宁安溪一声轻笑。那宫女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宁安溪吐气如兰地说道:“世子殿下,奴婢可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吗”宁安溪刀削斧凿般的脸庞微微泛红“没。”宁安溪说完便假寐,时不时睁眼看看那两名宫女,煞是好看。他的伤到午时便已经愈合了,他都惊奇自己伤口的愈合速度。午膳完毕后,宁安溪便到剑阁品茗,明天他便要及冠了,今日需戒斋。看着正午时太阳,宁安溪微微闭眼,享受着这慵懒的时光。他还在想着那两名宫女的绝世容颜,修长的手指敲着石桌,哼着母亲教他的南安民谣。初夏的风吹着柳枝,给这午后的宁静添了一番别样趣味。
次日寅时,宁安溪早早的便起来沐浴更衣,只见那宁安溪穿着苏绣金边袍,上绣那腾蛟渡劫,内衬月华锦衫,腰束麒麟追云蜀锦玉带,头戴琉璃紫金冠,脚上踩着藕丝步云履。腰间那条鸾凤玉佩更是出奇的亮眼。宁冲虚早早地便在门外侯着,身后还跟着一人。便是被宁冲虚称为大哥的那名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对着宁安溪笑了一笑。三人前往宁家祖地,三叩九拜,那中年男子大喝一声,宁安溪字轩辕,望宁家先祖庇佑,这冠礼算是完成了。宁家一切从简,不似其他的豪门,戒斋沐浴清化十日,繁文缛节一大堆。要宁家的人戒斋,还不如要了他们的命。那宁冲虚即刻便下令到南安九郡曰:“吾儿宁安溪今日及冠,字轩辕。大赦南安九郡,减税三年。”
接着宁冲虚便带着宁安溪去了母亲坟前,那宁冲虚对着坟前说到:“婉儿啊,安溪及冠了,叫宁轩辕。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挺想你的。”父子二人在坟前干了三碗酒便离开了。他们从剑阁出来,来到那受世人敬仰英魂殿。那英魂殿宽阔无比,刚刚到英魂殿便感受到磅礴而又压抑的气氛。这里有南安千年以来战死的军士,上至南安王,下至普通士兵。外面十六根雕龙画凤的梁柱是当年玄皇亲自派人送来的,进入殿中,映入眼帘的便是历代战死的南安王灵位,两侧将军位,什么虎威将军左将军右将军。那百万士兵的灵位便用金丝玉牌悬挂在殿中,每当战争来临时,历代南安王都要率领诸位将军在这英魂殿祈求胜利。宁冲虚向宁安溪指了指其中的一个灵位说道:“陈安,白虎军第六将团千夫长,中等个子,相貌普通,拿着一杆银枪。打南诏的时候,都杀红了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