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太虚,舞了一套南安军中最基础的剑法。本是朴实无华的杀人动作在他剑下似能翻江倒海。挑,砍,刺,点,划,截。南安剑法只有这六种基本动作,多一丝便是累赘。南安军中用剑的人少的可怜,一般都为刀,枪,槊等长柄兵器,一寸长一寸强,谁也不会在战场上拿性命来开玩笑。宁安溪足足将这简单的剑法练了半个时辰,重复了十多次。那翡翠琉璃都看不见下去了,一屁股便席地而坐,也不管那大红锦袍脏不脏了。宁安溪微微闭眼,手中太虚发出轻微的呜咽声,这是死在此剑之下的亡魂在作祟。那南安王的刀更是了得,不是轻微的呜咽声了,那刀一出鞘,便是鬼哭狼嚎,煞气鄙人,敌将莫不敢直视。众将士皆呼:“断魂”
宁安溪又练起《太一剑术》,这剑术便有些深奥了,太一乃上古传说中的太阳神,一手东皇钟更是镇杀了大批妖族大将。最后那巫妖大战,太一战死,东皇钟遗失。相传《太一剑术》是太一亲创传给部下。练至大成可得混沌钟气运加身,可惜太难,那部下到死都没能练至大成,这剑术便被世人所叹,非太一传人不可练。宁安溪不信这套,他自信剑术创出来便是给人练的,怎有练不成的剑法,只有不愿悟的人。
宁安溪手中的剑在挥舞师发出阵阵东皇钟鸣。他越练越流畅,那剑在他手中似青蛇吐信,嘶嘶破风。又犹如游龙转凤,吟啸九天。他浑身被汗水湿透,当他想停下来看剑谱时,忽然发现手中的太虚像被附魔了一般,连自己遗忘的后半章剑术都不自觉的舞了出来。他脑中逐渐浮现出一个黑影,拿着一柄三尺剑同样舞着《太一剑术》,宁安溪不受控制的跟着他舞了起来。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惊险而又刺激的过程,他不喜欢被人场控的感觉,却又欣喜这剑术也并非是世人所说的那般难练。当他将这本剑术练完时,他看了看四周,才发现琉璃翡翠与那两百豺狼营都已经昏过去了。他收起太虚,走到琉璃翡翠面前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们。
藏经楼八楼顶层的亭子上,那宁冲虚与那中年男子相对而坐,下着一盘棋,右手持杯品茗。当宁安溪太虚剑发出的钟鸣传到顶层时,那中年男子翻手一挥便将这张牙舞爪的钟鸣声压了下来。那中年男子开口道:“黄帝那家伙也没有说实话啊,说是取首山之铜所铸太虚剑,却和那东皇钟如此契合。那东皇钟在巫妖大战说是被遗失,可后来人族的天子剑,太虚剑,轩辕剑,大夏龙雀。天庭的上宝沁心耙,如意金箍棒,三尖两刃枪。哪一个里面没点东皇钟的影子。我甚至怀疑那老子过函关化胡为佛所炼的金刚镯都有东皇钟碎片。”
“上古的事情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能知道。要是有估计也是黄帝偶然得到的吧。那本《太一剑术》我还真不知道在藏经楼中,要是知道了我也想拿来练练。嘿嘿。”宁冲虚说完喝了口茶,慢悠悠的拿起棋子往棋盘上落子。
“那玉帝也是了得,不仅知道太虚里面有东皇钟碎片,还找藏经楼里的《太一剑术》。相传上古妖神练这剑术都会经脉紊乱,更何况还是我们这些凡人。照这么来说,玉帝应该也有一把内含东皇钟碎片的兵器。”
“那玉帝和上面的一样,姓张。”宁冲虚指了指天上说道。
“天底下姓张的多了去了,北方天师府的张天师,梵音圣地大致势菩萨未成菩萨果位之前也姓张,甚至你军营中都有上千人姓张吧。”中年男子落子道。只见黑子被白子呈现包围之势,那黑子岌岌可危。
“不管他了,我只要我儿快快长大来接替我的位子,我就毫无顾忌了。”宁冲虚依旧不紧不慢的拿起黑子往棋盘上落。
“你还是保好你的小命吧,我观安溪小子非池中物,南安这地方只能限制他,他该出去闯闯了。说不定,化龙了呢。”那中年人悠哉悠哉的说道,看着寥寥无几的黑子,胜负似乎已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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