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了。”
五少眼一瞪:“你想跟那小子干什么?”
我顿时瞠目结舌,被他气得翻白眼。
“神经病!”我骂了一句,径直去叩门了。
蓝珂净了手,站到我身后,帮我按摩颈椎,一边按一边问:“你是孤儿?”
我:“干嘛?”
蓝珂:“不干嘛,好奇。”
我:“小心好奇害死猫。”
蓝珂:“害不害死猫我不知道,但我猜你这颗痣,一定是胎里带来的。”
“为什么?”
我回头,满脸意外,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蓝珂正要说话,五少沉着脸开口:“你们还有完没完!”
他忽然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往怀里一带,下一刻,我已猝不及防地栽进五少怀里:“再勾三搭四,一百万你自己掏!”
五少阴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如雷贯耳一般,让我瞬间人都软了。
自是什么都不敢问了,一百万,姑奶奶打死都掏不出来。
而蓝珂,双手还保持着给我按摩颈椎的姿势,此刻也冷了脸:“到底要不要治?这治了一半可是会要命的。”
不知道蓝珂是不是在吓唬人,那样子又严肃又生气。
五少终是有所忌讳,看了看蓝珂又看看我,低声恐吓了一句:“别跟他勾三搭四的,听到没有!”
他的话让我瞠目结舌,而五少已经出去了。蓝珂继继续帮我做着按摩,但一直沉着脸,没说话。
做完治疗,我从蓝珂寓所出来,看到五少就倚在车子旁吸烟,街灯照着他高大的身形,看起来心思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便将香烟掷掉了,弯身跨进了车子里,打着了火。想着他让我自己掏那一百万的话,我便气短,便不想上车。
五少阴蛰的抬眼:“愣着干什么?想留下陪那姓蓝的?”
五少的话让我头皮一阵发麻,这人脑子里都是些什么跟什么?我什么都没说的上了车,五少将车子开动,很快离开了那处小区。
回到寓所,已是夜里十点了,我跟强强视频过,很快便睡了。梦里,五少伸着大手跟我要那一百万,我激灵灵给吓醒了。
因为蓝珂这几天都要坐诊,我的治疗都安排在了晚上。
上午,我去了佳郁那里,佳郁躺在沙发上看育儿书,电视里播放着胎教节目,全身都丰满了一圈的佳郁,脸上沐浴着一层母性的光辉。
她问了我很多临产时的事,我把我的经验都告诉给了她,快到中午时,陈辉回来了,那时我已在厨房准备午餐,都是佳郁点的,她现在比较爱吃的菜饭。我正忙碌着,陈辉进了厨房,他挽起袖子说:“我来吧,你去歇着。”
我正要放下手头的活计,让陈辉接手,却被烧热的蒸锅烫到了手指,我吁了一声,陈辉一惊:“怎么了?”
我:“没事,烫了一下。”
陈辉执起我的手,看到手指上面烫红的痕迹,皱紧眉头:“我去拿烫伤膏。”
陈辉正要去取烫伤膏,我便听到门口处传来的愠怒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我和陈辉都抬了头,就见佳郁站在厨房门口,脸上带着怒气,眼睛直直瞪着我们,身子在发抖。
“佳郁?”陈辉很是吃惊,这样的佳郁别说是他,就是我也没有见过。
陈辉向着佳郁走过去,试图扶住她,“佳郁,你不舒服吗?”
“滚开!”佳郁猛地挣脱了陈辉的手,手指发抖地指着陈辉和我:“你们两个早就有奸情对不对?我恨你们!”
佳郁转身就走,陈辉赶紧去追,他紧走几步,从后面搂住佳郁,心急地道:“佳郁你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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