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笑笑什么事都没有,你要相信我们!”
“不,我刚刚看到了,你们就是有事!”佳郁在陈辉怀里挣扎,情绪十分激动。
我被眼前的情景惊蒙了,佳郁怎么会突然这样?
陈辉好说歹说把佳郁扶到沙发上坐下,他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焦急又不安地说:“佳郁,你听我说,我和笑笑真的没什么,刚才是她的手被烫伤了,我正要为她去取烫伤膏。”
佳郁扭头看看满脸担心的我,又看看陈辉,从兜里拿出一样东西,“你们要是没什么,镯子怎么会在你的柜子里。”
看到那镯子,陈辉顿时愣住了。
而佳郁忽然就委屈地哭了,“你还说你和她没什么,她都把镯子给你当信物了,你还收得那么好,你们两个早就暗通款曲,把我当傻子。”
我完全蒙了,我想不到佳郁对我误会这么深,而陈辉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镯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上前,将手腕递过去,“佳郁你看,我的镯子好好的在这里呀!”
佳郁这才恍然回神,看到我腕子上的镯子,脸上漏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会!”
她看看我腕子上好好戴着的银镯子,又看看自己手里捧着的那个,匪夷所思地说:“真是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把狐疑的目光落在陈辉的身上。
陈辉叹了口气:“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们说,这镯子是我母亲留下的,一只给了我,一只给了我妹妹,但我妹妹从小就和我们失散了,我父母早逝,妹妹一直没有找到。”
那次我捡到笑笑的镯子,我发现她的镯子和我母亲给我的一模一样,我以为,她会是我妹妹,我也一直把她当妹妹,但是她受伤昏迷的时候,我用她的头发和我做了dna鉴定,我们竟然没有血缘关系,这让我很意外。
但不管她是不是我一奶同胞的妹妹,她既戴着这个镯子,我便把她当做了妹妹看待。所以佳郁,我对她可能关心的多一些,让你误会了。
佳郁愣然:“竟然有这样的事?那是我错怪你们了。辉哥,笑笑,对不起。”佳郁眼神非常真挚。
我释然,“没关系,如果不是你把辉哥的镯子拿出来,我都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一只跟我的一模一样的镯子,也不会知道,原来,辉哥还差点把我当成了失踪的妹妹。”
佳郁很不好意思地说:“都怪我,一怀孕,人就敏感了,成天胡思乱想。”她把头埋进陈辉怀里,“辉哥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陈辉疼爱又好笑的搂住佳郁。
从佳郁那里离开,坐在出租车上,我凝着腕子上的银镯子,不由开始猜测这镯子的来历,会是谁留给我的呢?我一直以为它代表我的身世,会是我与亲生父母相认的信物,可却原来,这镯子根本不属于我。
陈辉的妹妹在哪里?而我又是谁?
我抬头摸摸身后的痣,或许我可以去问问院长。
于是我又让出租司机将我送去了我曾经住过十几年的那家福利院。
很快我见到了院长,当我问起这银镯子的时候,老院长一脸慈祥,手指将老花镜推了推,“这镯子就放在包裹你的襁褓里,襁褓里还有一张纸条写着你的生辰,我们就以为这镯子应该就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信物,可没想到不是。”
我有点不甘心:“院长,襁褓里还有别的能证明我身世的东西吗?或者那字条上是不是还写了些别的?”
院长摇头。
我失望的离开福利院,一身的郁郁,我的亲生父母,你们到底在搞哪样?这镯子既然不是我的,为何还放在我的襁褓里。我心思郁郁的回到寓所,躺在床上睡着的时候还在纠结着这事。是五少的电话将我叫醒了。
“赶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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