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是猜到了,楚梦河还是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
秦可翎更是眼前一片黑,捂着头,瘫倒在椅子里。
楚长辞白着脸,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的……”
宴暮夕这时又道,“这件事还未被证实,但我觉得,总不会空穴来风,还是该查实一下的好,如果真的是秦可卿所为,那么她,可就涉嫌谋杀了。”
楚梦河缓过那一阵惊骇来,低声问,“你是怎么知道有这封信在的?”
“倪宝珍的儿子回来了,他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当年悲剧发生后,所有的脏水都破在了倪宝珍身上,反正死无对证,现在南城那边的人提起倪宝珍,还骂她是个丧心病狂的刽子手,她儿子既然看了信,怎么会无动于衷?自然要来要个说法,再者,他也不能让他妈白白冤死,总要讨个公道的,总不能让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
“你,你这是认识她儿子?”
“嗯,机缘巧合,认识了,于是,就知道了这些事儿。”
“你跟东方蒲一家说了吗?”
“说了,他们也很震惊,事情虽然过去了二十年,但丧女之痛是抹不去的。”
楚梦河默了片刻,沉重的道,“对,丧女之痛大过天,哪能忘得了?要追究到底,该追查到底,绝不能放过凶手。”
“那是自然。”
“秦可卿……是因为知道了这事儿,才没心思来参加订婚宴的吧?”
“大概是,如果不是她做的,她要忙着澄清,如果是她做的,她得忙着撇清,总归,她一时半会儿的脱不开身了。”
楚梦河长叹一声,“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拘着长辞,绝不会让她们再有往来,这么可怕的人,楚家不敢沾。”
“辛苦舅舅了。”
楚梦河苦笑,“秦家那边知道了吗?”
“还不知,不过也快了吧?舅舅就权当不知道吧,省得你们都为难。”
“好,我明白。”话落,楚梦河补上一句,“你也多注意安全。”
“舅舅放心,她还没那个本事害的了我。”
听到这话,楚梦河都不知道如何接好,又嘱咐了几句,挂了电话,脸色沉郁的盯着楚长辞,“都听到了吧?这就是你小姨,对一个婴儿下手,你还敢说说同情她?”
楚长辞慌乱的辩驳道,“爸,这一切还不过是一面之词,未必就是真的啊,我不相信小姨会这么做,她完全没动机啊,就算是贪图东方家的祖业,为了争权,那也该是对东方将白下手。”
楚梦河却道,“不,她有动机。”
“什么动机?”
楚梦河没回答她,而是转头看向秦可翎,“可翎,你觉得呢?”
秦可翎面色惨白,身子止不住的轻颤,“你,你是想说,二十年前,东方家俩兄弟要竞争家主之位的事吗?可拿一个孩子做筏子……”
楚梦河截过话去,“当时东方蒲有多稀罕那个女儿,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咱们也听说了不是吗?若是那孩子有意外,对东方蒲而言,确是一个过不去的打击。”
“可,可那也用不着下这样的狠手?”秦可翎还是不愿意相信。
楚梦河冷声道,“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你这个妹妹,当真是心狠手辣。”
“梦河……”
“可翎,以后,不要再跟她来往了,不管是明面上的,还是私下的,我都不希望再看到。”楚梦河板起脸来,语气十分严肃。
秦可翎艰涩的点点头。
“长辞,你也一样。”
“爸,事情还没查明,你不能就这样武断的下结论,这对小姨不公平。”
“是不是在我这里都不重要了,总之,你以后跟她彻底断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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