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跟她还有什么来往,我一定会把你关起来。”
“爸……”楚长辞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您什么事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了?”
“当我作为一个父亲的时候,我就没办法讲理。”
“爸……”
“再多说一句,你信不信,我和你妈现在就走?你的订婚宴也别办了。”
楚长辞这才住了嘴。
……
另一边,宴暮夕挂了电话后,对林家羽道,“你不是一直想为泊箫做点事儿、催着我赶紧行动吗,我已经挖好了坑,而你是那个诱饵,怎么样,怕吗?”
林家羽摇头,“我等的就是这一天,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宴暮夕轻笑,“秦可卿可不是好对付的,既然我放出风去,她知道了你的存在,那么就一定会对你出手,你可别掉以轻心,我虽想把秦可卿绳之于法,却也不愿意把你搭进去。”
林家羽道,“我会小心的,再说,你肯定暗中也派了人保护我对吧?”
宴暮夕点点头,“对,你是鱼饵,我当然要等着鱼儿上钩好收网。”
这话说的直白、不客气。
但林家羽却没有生气,相反,有种轻松、欣慰的感觉。
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人,正是东方将白,他看着林家羽,心情不可谓不复杂,当年悲剧发生后,他肯定是怨恨倪宝珍的,这么多年,这恨意仍在,如今看到她儿子,更知道了,倪宝珍便是为了他才抱走的破晓,那滋味,更是无法言说,他一直沉默着,眼底有阴霾。
林家羽跟宴暮夕说完正事后,站起来对着东方将白深深的弯下腰去,“东方少爷,我知道,我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我只希望用行动来表达我和我爸爸对你们一家的歉意。”
东方将白冷笑了声,“行动?我知道你的所谓行动有很大的危险性,也最能代表你的诚意,可是抱歉,我心胸还不够宽阔博大,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我们一家四口骨肉分离,想起这些年,我父母还有我所承受的痛苦折磨,我知道,你是无辜的,说起来,你也是受害者,可怎么办呢,我就是不待见你。”
一命换一命,倪宝珍的选择,或许是大多数母亲的选择,再温柔善良的人,在自己的孩子生命垂危时,大概也会抛下别人的孩子去救自己的孩子,置身事外去看待这事,他能冷静的表示理解,但身处其中,他做不到原谅和宽恕。
林家羽低着头,闷声道,“我明白,这都是我该受的,你也可以打我一顿出气,我都没有怨言。”
东方将白又冷笑了声,“没必要。”
林家羽再无话。
宴暮夕清了下嗓子,站起身来,“走吧,去吃饭。”
东方将白跟着他离开。
……
这次吃饭是在雅间里,除了他们俩,还有楚长歌和秦观潮。
菜端上来后,头一回,几人都没抢着吃。
楚长歌喝着酒,一杯接一杯。
秦观潮也不拦着,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想什么。
东方将白更是沉浸在思虑里,抽不出身。
宴暮夕屈指敲了下桌子,眉头挑起,轻哼了声,“我说,我今天请你们来吃饭的,不是买醉失意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在美食面前不是也该让路?”
楚长歌端起杯子,再次一饮而尽后,苦笑着道,“暮夕,那是你这个吃货的理论,好吧,我以前也觉得如此,但现在,我知道我错了,就像那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人呐,真难过的时候,哪里还有胃口吃东西?现在就是给我龙肝凤丹,我也咽不下去。”
宴暮夕凉凉的瞥他一眼,“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长辞跟曲家睿订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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