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又不是结婚,你怕什么?就算结婚还能离婚呢,她还有退路。”
楚长歌一点没被安慰到,还更苦恼了,“就算以后不结婚,可订婚这事也是发生过的,长辞那丫头又重情固执,怕是很难忘了曲家睿,这对她将来的婚事能没有影响?”
“谁的一辈子还碰不上几个渣男呢?”宴暮夕淡淡的道,“人家那些情场失意的人就都不活了?还不是继续往前走,停留在过去的人,不是重情,多半都是懦夫。”
“……”
“你不是也想让长辞受点教训?这次正是机会,她眼里的曲家睿根本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
楚长歌期期艾艾的问,“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宴暮夕意味深长的道,“快了。”
楚长歌苦着脸继续追问,“快了是几天啊、还是几个月、几年?”
宴暮夕跟东方将白对视一眼,说道,“快的话,上半年,慢的话,今年也一定会有结果。”
楚长歌心头一动,“你抓到曲家的把柄了?”
宴暮夕看着他,轻飘飘的道,“你别多问,更不要掺合进来,我是为你好,楚家不该扯上这些。”
“可已经扯上了啊。”楚长歌郁闷的砸桌子,“长辞跟曲家睿在一块儿,楚家哪还撇的干净?你还是给我点提示吧,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行,你想知道,我就给你透漏一点。”宴暮夕话锋一转,声音里染上几分冷意,“曲家跟几场谋杀案有关。”
“什么?”楚长歌大吃一惊,“你是说,他们知法犯法?”
宴暮夕“嗯”了声。
楚长歌惊骇的又问,“你怎么知道的?你确定吗?”
宴暮夕哼了声,“你觉得我是无中生有的人?自然是察觉到有曲家人的手笔才会这么说。”
楚长歌努力消化了一番,干涩的问,“是谁?是曲家的谁?总不会是曲家睿吧?”
“不是曲家睿。”
得到这个答案,楚长歌的心里一点都没放松,正要再问,就听秦观潮冷幽幽的开口,“有曲凌馨的手笔吗?”
宴暮夕高深莫测的反问,“你说呢?”
秦观潮忽地笑了,“那么就是说,有她了?挺好。”
闻言,宴暮夕来了兴致,“她虽是姓曲,可到底是秦家的媳妇儿,你不怕她犯事被扒出来后连累到秦家的名声?”
“没什么可怕的,这些年,她在秦家,也不过是担着一个名而已,秦家的事儿,都没让她插手,我爷爷……一直都防着她呢。”
“还是老爷子火眼金睛啊。”宴暮夕感叹一句。
楚长歌追问,“暮夕,是什么谋杀案?”
宴暮夕默了几秒,才道,“我可以说,不过,你俩听了都别太冲动,还有,暂时保密。”
俩人意识到严重性,自然都点头。
“我现在知道的有两件,一件便是将白的妹妹当年葬身火海的事儿,那不是意外,也不是倪宝珍干的,而是跟秦可卿有关,秦可卿当时跟曲凌馨交好,这里面很可能有曲家的手笔,第二件,是封墨父母那场车祸,已经找到目击证人,证实那也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且凶手里,有一个身穿靖服。”
楚长歌听完,久久回不了神,这两件事都已经很久远了,可现在听了,对他的冲击和震动依然很强烈。
而秦观潮比起他来,更为惊骇,他想的也更多,心里一阵翻天覆地的搅动后,脱口而问,“那我妈当年出车祸呢?是不是也是人为?”
这话出,楚长歌先是惊了,“表哥,你……”
秦观潮直直的盯着宴暮夕,又重复了一遍。
宴暮夕沉吟着道,“我没有证据,不过,有这方面的怀疑,你若也怀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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