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我这么简单罢。」
年轻男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终于消褪成一声无奈的叹息:「打小儿你就是个闷葫芦c成天小跟屁虫似的黏着你哥,但那对招子其实却比谁都还亮堂。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为了嗐,反正这事儿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倒也不怕告诉你。」
「满城风雨?怎么回事?」照刚想这么问,却见二狼的神色逐渐乌云密布起来:「大概是从三个月不,半年以前罢,满月城里开始陆续有人口失踪。最初只是零散的两c三起,过去在野外打猎或是采药也常有意外发生,所以一开始倒也没有引起多少关注。
「直到临近满月祭的这段时间,没有任何预兆的无故失踪事件越来越频繁,几乎是每隔几日就发生一起;甚至连过去帮我打下手的三个家伙也突然莫名其妙人间蒸发了。当我赶过去搜他们屋子时,看到铺盖都是打开的,鞋子却还好端端地摆在炕下。按说那几天没怎么下雪,要是有人上门或者出门,多少也该留下点儿痕迹可怪就怪在,屋子四周的雪积得都跟新浆的寿衣一样清清白白,半点鞋印儿都没有,人却凭空从屋子里消失了。」
「后来我和几个手下一合计,这事儿若非厉鬼作祟,便定是有人故意绑票。但能把事情做得这么干净c不留半点把柄,恐怕没有点神通也说不过去。再加上有个兄弟在城里看到白夜家的碇星卫貌似最近很活跃」
说到这里,二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照的表情变化:「呃c呵呵我绝不是在暗示辉就与这件事有什么牵扯,只是他位高事忙,手下人多,难免也有管不来的时候哈哈,再说了,辉这个人我知道,再怎么样他肯定也不至于对以前相互关照过的兄弟下手罢。」
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沉默过后,照只是很轻很慢地说了一句——
「哥哥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辉了。」
年轻男子一怔。他试图仔细地去揣摩女孩的神情,想知道她究竟是以何种心境说出的这句话。然而眼前女孩的小脸儿素净一如雪面,其下的思绪终究不得而见。
他只得徒劳无功地叹了一口气,再也无法掩饰语气里的沉重:「我相信,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我也是没办法,加上最近某些有关白夜氏族在宗祠进行一些古怪仪式的传闻暗中传了开来,这才派了一个耳目灵通的小兄弟去调查。可是他自从前天夜里上了孤别峰以后,就再也没有下来过」
照了然地点点头:「所以你才来找上门来,可是辉却不肯见你」
二狼一脸苦笑。只是当他看见,年少时曾让他和辉两人誓言合力守护的那个女孩,如今却若有所忧地轻蹙起眉头,突然有些愧悔不该就这么对她和盘托出。
他伸出指尖,带着一丝宠溺和内疚地,揉了揉女孩的眉间。然后在她有些错愕地抬眸之际,将她一把带入自己怀间——银装素裹的天地,绮靡相依的少年男女,只是这一幅良辰美景璧人的画面,不知又要灼烧c刺痛谁的心与眼。
亲昵地用下巴抵着女孩顶心,男子有些感喟地笑道;「你这小不点儿再不长高些,我可要超出你一个头了。」
回过神来的照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感到手里被偷偷塞入了一块硬物,耳畔一个声音悄声道:「这是我那位小兄弟昨夜从山上带下来的。大概是他发现自己处境不好,所以放飞了自小养大的雪鸠托给我。我虽不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c作何用途但能让他拼上性命的,一定非同小可。
「不管是过去满月城的『辉』,还是现如今的『白夜辉』,我相信那家伙作为你的哥哥这点永远不会变,他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来的时候,我听说辉正组织人手大肆搜寻失物,现在我把它交给你,要怎么做你自己判断。」松开双手,再度将两人拉开一段距离的二狼,脸上又浮现出一个跳脱的坏笑,「当然了,若那家伙不识好歹欺负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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