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太妃又转向王嫣然道:“我身份虽然是太妃,到底在宫里人言微轻,管不得什么大势,更管不得公主的前程。”说着陆太妃站起来,又道:“老身只盼自己的女儿能够多在皇后娘娘身边尽些孝道,好望娘娘您能教诲公主一二品性,老身就知足了。”说罢,深深福身。
陆太妃的话明是这般说,而好多还未说出的话,早已让王嫣然猜得七八分。陆太妃不只要把忧媾公主认作她为母后,还另有隐情,不过——她把眼尾漂亮地飘向欢妃,想必欢妃这时候最爱出头风了。
欢妃本来识趣不敢说话,但等陆太妃话刚落,看向王嫣然的时候,王嫣然浅浅的眼尾不动声色地投来,欢妃心中一动,朱唇娇艳地弯起,露出皓齿,紧接着默契地用鹅黄袖掩着朝向陆太妃,娇娇的声音已经从袖中传出:“陆太妃您意思不就是想托皇后帮您的公主择一个好婿吧!”她挪开袖子刻意染指忧媾公主道。
陆太妃连忙附和又不好意思地笑道:“欢妃说的正是,确是我心里话。”随后拿不定主意地对王嫣然,语气十分小心翼翼地恭敬:“皇后是否肯帮我?”花落希冀地等待凤坐的表态。
欢妃却十分热情地瞧一眼陆太妃,又看了看王嫣然,见王嫣然不忙于答话,却率先越了皇后对陆太妃道:“当然的,刚才皇后已经发话说咱们都是一家人,臣妾瞧着皇后也喜欢忧媾公主,您说是不是呢,皇后?”
王嫣然淡然一笑,似乎与热情高涨的欢妃形成鲜明反比,看起来对忧媾公主的事不太上心,实则:“不知陆太妃看上了哪一家的官家子弟?”
陆太妃摇了摇头,道:“说起来很是惭愧,我久居深宫,身份微薄,不如其她嫔妃家里有权有势有人脉,不曾见过、看过合适的良婿。”
欢妃又笑道:“这不难。”接着一眼询问的目光瞧向皇后,道:“不知皇后姐姐为忧媾公主看上哪一家的官家子弟?”
王嫣然神秘地丢还给欢妃道:“欢妃你比本宫进后宫时间最早,阅历丰富,试想如今当今朝上哪一家还未婚配呢?”
欢妃思眉想了想,前前后后自己见到过的少有的官家数了一遍,但凡能想起来的几个官宦家都有妻儿,又琢磨皇后准让忧媾公主在人家做正妻,并非为侧室,如此反复多磨,总归想出还有一家还未婚配,如此她更想不到更好的,可是她所想的却是她最不愿去提的,因为那个人宫里人都怕他们,帝后见到他们也是礼让三分的。
“这......”欢妃虽然想到却有口难说地朝望王嫣然,嘴角尴尬一笑,朱唇并未因为她失色,道:“有一家为婚配,而且——”她转而看陆太妃,双眸难为一下,陆太妃反而希冀又感激地等她说下去,“官位太高,恐怕——”
陆太妃见她欲言欲止,眼眉突然垂低,似乎从她脸上读到了什么,就失望又羞愧地眼睑低下,声音也低沉一声:“是我们高攀不起,是吧?”
“啊!”欢妃失口不否认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忙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说......”见陆太妃已经对她的话失去信心,无心听她再辩解下去,欢妃嘴皮子再好也无法辨白,一脸无辜求助地望向了王嫣然。
王嫣然见欢妃不再叙话,对着她又是挤眉弄眼的,就知道忧媾公主的事似乎卡在了关键之处。
“欢妃指的未婚配的高管乃是权倾朝野的魏家吧!”王嫣然说话从来不避讳,倒吓得欢妃惊愕地连忙冲她摆手。
“皇后莫不要说这样的话,宫里谁都知道魏家是什么样的将家,就算咱们后宫人心里明明白白,也不要说出口来。否则皇上听到了,会怪罪您的。”
王嫣然咧嘴笑道:“难得欢妹妹这么为本宫着想,本宫感谢欢妃提醒,只是本宫说话向来耿直,陆太妃也见笑了。”
欢妃嗔怒一眼,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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