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欢妃站起来,对王嫣然福安行大礼道:“臣妾谢皇后的恩典,让臣妾无以回报。”
“从前别人眼里都以为欢妃行事最不稳妥的,如今也让本宫刮目相看了。”王嫣然道。
欢妃谦虚道:“哪里,全凭皇后悉心教导臣妾,臣妾才痛改前非。”
王嫣然道:“记住,对待皇上,尤其男人一定要懂得分寸,万不可过了。对待别的嫔妃也应当如此,不可急于心诚。”
“是,臣妾谨记皇后教诲。”欢妃福身道。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王嫣然看了看天外已经到了正午了。
欢妃告声退,施施然地出了椒房殿,柳絮在殿外迎接,接着一个小太监慌忙地从欢妃身边经过,匆忙地作了揖又往椒房殿内通报。
“娘娘您看!”柳絮指着不远处道。
欢妃不等柳絮继续说,已经目视到了他,脚步也跟着迟疑缓慢,似乎故意等殿前人而来。
卫泾径直迎面走来也看到了椒房殿下熟悉的身影,认真地一瞧,心目已经了然,慢慢地他也在走近,而脚步却比较之快地走到了欢妃的位置。
眼看他来到欢妃的身旁,在欢妃自以为卫泾会在她这里停步的当,妖娆地福身,声音如往日一层不变的甜音:“臣妾——”
卫泾只冷眼看了一瞬,冷冷地继续朝椒房殿走去,从此与欢妃失之交臂。欢妃原先艳美的笑脸立刻僵化,在看到卫泾无情地略过她之后,留下了无尽的悲哀。
“娘娘。”柳絮担忧又无奈地看着欢妃难看的脸色。
欢妃带着哽咽强言一声:“走吧!”
罢了罢了,欢妃无尽绝望而走,而每走一步如千斤万斤之沉重,出了椒房殿也“丢”了轿撵,慢慢艰难地走向长乐殿。
太监通报完之后,王嫣然迅速走下台阶,而心里诧异道:“皇上怎么这时候会来?”如此想着,卫泾刚站定还未说话,嫣然立刻福安:“皇上万安。”
卫泾张开双臂,道:“朕今日下了早朝,过来看你!”说罢扶着她起来。
“谢皇上。”王嫣然回道,抬头望着卫泾如同稀客般地看待:“皇上今日突然有空来臣妾这里,令臣妾深感意外。”然后请卫泾坐上凤坐。
卫泾接过了王嫣然的茶盏道:“宓淑嫔有孕需要休息很长时间,红列容呢今日身体也不舒服,所以朕想来想去还是先看望一下你!”说完,一口饮尽茶水。
王嫣然故作姿态地笑了笑,道:“既然淑嫔和列容身体都不适,不是还有秋贵姬和柳姬么?”
“怎么皇后不希望朕这时候过来?”卫泾反问道。
王嫣然吓了一跳,忙瞧卫泾脸色,见他说刚才的话没任何意思的时候,笑道:“臣妾日夜都在宫中盼着呢!怎会不想着皇上你。”
卫泾继而一笑地握住王嫣然的手,王嫣然陪着笑着,心里却好不自然。
“如此朕就在你这呆一整天!”说着手不放地轻拍她的手。
“当然好呀,若皇上要在椒房殿里呆上一天的话,宓淑嫔那里不要紧吗?”
“朕晚上再去瞧她!”卫泾说过这话,接着又问:“可否备好早膳?”
王嫣然却慌忙说道:“臣妾不知皇上突然来访,正措手不及呢!”
“好吧,你过来陪朕说说话,叫乌云珠她们准备早膳吧!”卫泾道。
王嫣然吩咐乌云珠去准备去了,然后与卫泾聊会儿天。
王嫣然与卫泾聊了一些宫里家常,都无甚要紧,却也问了问前朝的情况,虽说后宫不得干政,王嫣然只知道魏家人没在朝堂发疯就好。可是从头到尾也不提刚才欢妃的来访,她深知卫泾与欢妃有了隔膜,又怕自己说出口惹怒了卫泾,更怕卫泾一气之下又去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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