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孙寡妇被王嫣然急得懵圈了,她先把两个娃娃放在炕上,然后边推边拉地把白戈推到了灶房里,紧接着后院,后院有个小门,叫他找匹马越走越远好。
王嫣然跟在孙寡妇她们后面,她站在灶房内目送白戈上了马,临走之际,白戈还对她施匈奴礼道:“多谢姑娘相救,我们会后会有期的!”他抬眸信誓旦旦地盯着王嫣然一秒之后,扬鞭而走。
王嫣然回到屋内,先看两个孩子,安心和安晟瞧着王嫣然脸上脏兮兮地,都问道:“妈咪你脸怎么黑了?”
安心没心没肺地接着说:“是不是被太阳晒老了?”
王嫣然没心思跟他们两个小鬼搭腔,只看到他们都安然无恙就好,而安心的话,王嫣然只把脸一抹道:“你妈白着呢!”
“咯咯。”安心再次没心没肺地笑,王嫣然随即出了屋子,见赵公子还没走,额头上渗血滴下来。
看来白戈扔过去的石头,赵公子伤的真够不轻的。
“好你个姓安的,家里藏了男人!”赵公子捂着额头,随从忙着保护赵公子手忙脚乱的。
悦儿走到院子门口道:“赵公子对不住了,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个屁,你等着,明天我上县里去告你去,本公子看你还怎么嘚瑟!”赵公子甩袖扬长而去。
“悦儿你掺上大事啦!”吓得何大娘和赵大姐焦心地道。
赵大姐道:“悦儿你也忒固执了,赵家公子在咱们这里算是个大官了,人家不要你做妾就说明挺看重你的,让你进府做大夫人,这事咱们村里从没碰见过。上次珠儿嫁给柳家人,不管柳公子怎么爱着珠儿,珠儿一进门还不是照样做妾——”一句没说完,被何大娘用手肘碰了碰,暗里对赵大姐挤眼色。
“这时候跟悦儿说这个,多伤人心!”何大娘提醒一声,堵的赵大姐连忙捂嘴。
“瞧我说到哪里去了,竟这般造次了。”赵大姐抬手打了自己嘴巴两下。
何大娘一副“这才差不多”的眼色,回神继续劝王嫣然道:“悦儿啊,赵大姐方才说的也不无道理,你在斟酌一下可好?赶上这个村,没下个店了。”
“何大娘你们担心我,悦儿很感激,但是悦儿现在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心里也有数,你们就别跟着操心了,我之前见过大风大浪,也不怕赵公子告我一状,随他在衙门那里告个遍。”王嫣然心里虽然咯噔,但一个女人绝不能摆出柔弱的状态,在这个社会里不容许王嫣然软弱。
“悦儿你——哎呀你叫我们如何是好呢!”何大娘和赵大姐彻底没辙了,只眼睁睁地等明日看着王嫣然进入衙门被赵公子一个口水泼脏水。
翌日,衙门外有人击鼓,衙内李大人听说赵太守的赵公子过来告状,立马开始升堂了,听了赵公子诉状,又立刻传唤被告人。
悦儿接到传唤已经到傍晚了,而邶县衙门李大人得知悦儿在碧村,就命令她连夜到邶县,准备明天继续升堂。
这边王嫣然自然不敢耽搁,她知道官场的利弊,也知道邶县李大人最偏护着当官人家,老百姓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权力,但是为了不让邶县李衙门和赵公子找自己大麻烦,雇了辆车,刘匠头陪着,维护住悦儿安全,乌云珠作陪,只留孙媳妇在家帮着照看孩子。
邶县那厢,李衙门内招待了宫里的大人物,大人物从天而降地来到邶县是为了视察,皇宫里魏铭了解到邶县风气比较差,官员们互相贿赂,一瓶橄榄油牵涉出官场的歪风之气。
一夜过后,王嫣然舟车劳顿勉强到了邶县,还没来及吃过饭,衙门派人跟踪王嫣然到了衙门口被传唤进去了。
“威——武!”如同阎王爷过来取命的声音,听得令人震慑不已,王嫣然一度以为自己下了地狱。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