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给本官跪下!”上头李大人突然喝一声。
王嫣然还未打量全衙内场景,最后看到了赵公子竟然坐在下首时,身后来了两个下手按住了王嫣然肩膀,不知谁踢了她的腿,王嫣然一个踉跄“嘭”地膝盖磕着地上生疼。
龇牙咧嘴缓解疼痛还未及时,上头就响起来了:“民妇你可知罪?”
王嫣然连忙甩下膝盖的注意力,抬头叫道:“我何罪只有!”
李大人道:“你已经与赵公子有了婚约,又为何在家私藏男人,又让你的男人伤了赵公子的额头,破了相?”
“回大人,您怎么这么不分辫黑白呢?您还没去村里查访一下,了解事情背后的真正目的,就断然我一个弱女子骗了赵公子!”王嫣然突然地质问,惹来李大人气得手指着她哆嗦,眼睛睁大地直直的,愣了半天气得话说不出来。
“李大人,我安悦自从死了男人,有了孩子已经对任何男人都不动心,而赵公子平日里强抢民女众所周知就罢了,竟然把黑说成白愣说民女与赵公子有了婚约。那么民女请问赵公子,你可有证据证明我与公子你有了婚约的聘书了吗?”王嫣然转而充满疑问地看向赵公子。
赵公子听后愣了有一会儿,才道:“你胡说,只有正室夫人才会有聘书,你一个小门小户的村妇进我府上只配做妾,何来聘书之说!”
“嗬,赵公子这话听着新鲜得很呢?前日在我家门口明明说的是要我做你府上夫人,今日怎的突然换口味了?”这话明显地**裸地嘲讽。
“你你你,出口狂言,本公子问你,你家藏的男人是谁?”赵公子理直气壮地揭发问道。
“我家里哪有藏着男人啦?那分明是无家可归找我要口饭吃的乞丐罢了!”王嫣然摊开两手道。
“你撒谎,本公子的头还是他扔石头受伤的——哦,对了,本公子还听闻你妹妹的男人你也敢勾引,是不是?”赵公子一招说了不管事,又来一招污蔑王嫣然,让她的声明体无完肤。
“赵公子这话差矣,村妇也听闻柳家与赵家结了姻亲,自然偏护着对方。不过民妇只记得是柳家公子派人接我妹妹入柳府做妾,并且是在深夜抬着轿子把我妹妹接走,请问赵公子何来勾引一说?”王嫣然道。
赵公子冷哼一声道:“本公子的话也一样,你妹妹是你至亲的,你定是偏护着你妹妹。”
王嫣然亦是冷笑道:“赵公子,柳家与民妇之间的事是我们两家的私事,你一个外事之人插手我们两家中间好像不太妥吧!”说得后面瞧热闹的纷纷议论王嫣然说的不无道理,“这似乎与你我本案没有关系啊!”
“放肆,不许对赵公子无礼!安悦可深知赵公子——”李大人怒劝一声,被王嫣然一道抢走了。
“民妇已经知道赵公子是赵太守唯一宠爱的儿子,李大人想说这个是吧?”王嫣然转向高台李大人。
“你你你这个民妇居然抢本官的话,本官还没说完,你就这般造次,来人,安悦以下犯上,杖责十下,以示训戒!”李大人命令道。
“是。”来了手下把王嫣然两手一捆,按在了长凳上,其中一个正举着杖棍时,突然有人喝断道:“等一下!”
赵公子正津津有味地看王嫣然怎么痛苦的样子,没料想地扭头,但见一身铠甲将领走到李大人身侧,恐得李大人连忙站起来拱手作揖听从直教。
而王嫣然一眼看出阻止的人正是以前魏铭身边的亲信郑宇轩。
他怎么来了呢?
王嫣然几次发现郑宇轩与李大人交头说话的时候匆匆往王嫣然那里瞟一眼,令王嫣然想到现今的尴尬处境恨不得把头埋下去找个缝钻进去。
“郑将军有何赐教呢?这民妇忒胆大妄为了,郑将军觉得下官给她这样的惩罚不够吗?”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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