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兵败如山倒,那些在防线上快活的联盟士兵在一瞬间就被干掉了大半,在防线下面休息的联盟士兵们吓傻了,愣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们终于明白那些奴隶为什么会露出那些幸灾乐祸的表情了,长期的安逸生活让他们失去了应有的警觉性,可是那些奴隶不一样,他们从小就是在荒野上长大,早就听惯了各种枪械的声音,当司格尔手下的狙击手发出的第一枪时,他们就知道有人在攻打防线了,可笑的是这些所谓的精英部队们居然在这些常识上还不如一个奴隶。
当阵线上方的那些倒霉战士的残肢,骨渣和鲜血之类的满头满脸的浇在他们的脸上,身上的时候,他们才惊醒了过來。虽然他们沒有实战经验,但是毕竟也算是训练有素了,立刻按照原先预定的阵线失守情况下的应对方案,跑去阵线后面另外一道更加低矮的阵线后面做好了准备硬接下一轮攻势的准备。
由于现在再去争夺第一道防线已经沒有任何的意义了,加上司格尔这一方的重火力压制,他们果断的退到了后面的第二道防线上面,这也使得司格尔几乎兵不血刃的就攻下了第一道防线。
这座防线的临时指挥官在刚才司格尔的那一轮攻击当中成了第一批死的倒霉鬼,现在躲在第二道防线后面的指挥官是一名中尉,因为他是这里头最大的军官了。其他的军官都在防线上面晒太阳的时候不幸光荣了,只有他昨天晚上偷偷跟他私藏的那名女奴隶鬼混了半宿,一觉睡到现在沒有爬起來才侥幸逃脱了一劫。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清点他现在所剩士兵的人数,结果令他绝望,就刚才那一轮的攻击,原先派过來驻守的2100多人的一个团的士兵现在就剩下了不到500人。
唯一沒有让他当场崩溃,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的就是,这座防线在设计时,所有的掩体都是面向南面的,现在他们躲在第一道防线后面的一道次级防线上,他们在北面,防线面对北面的这一侧是无险可守的。而他们所在的次级防线虽然还沒有完全建成,但是一些掩体的雏形还是已经具备了。
借助这些掩体,加上对方的劣势,联盟方面还是有最后一搏的机会的。
不过,这个中尉能想到的事情,一直南征北战,具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司格尔当然也是一眼就看穿了。不过他倒是沒有多说什么,而是背着手看似随意的在防线的南侧转了一圈后,对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大胡子说道:“去,让弟兄们手脚麻利点,把地上的这些尸体,哦不,我说错了,是地上的这些尸体的零件捡捡,然后堆到北面去当掩体,堆的时候注意你们的脑袋,不要探出去,否则那些联盟來的小童子军们会很乐意打爆你们的脑袋的。”
很快,士兵们活动了开來,他们或抬或拎,把一具具刚才被打死的联盟军尸体拖到北面,然后堆起來做一个临时的掩体。虽然全自动步枪的穿透力还不错,但是还是打不穿如此数量的尸体的。
司格尔的人小心翼翼的躲在尸体组成的掩体后面,和下面不远处次级防线上的联盟士兵对峙着。
能当上中尉,必定是出身军校,尽管沒有实战经验,只会纸上谈兵,但是沒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毕竟他在军事院校里面的大学生涯除了泡妹子外,耳闻目染之下还是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的。
比如说现在,在看到对方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东西组建了掩体后,他并沒有被吓的落荒而逃,当然,尽管他现在怕的都快要小便失禁了。
不过他知道,现在不能跑,现在就跑的唯一后果就是被他们痛打落水狗,跑不出几步就会被追上,然后被全歼。现在唯一脱身的机会就是和对方狠狠的打一仗,然后找机会伺机撤退。
中尉一边來回在士兵当中加油打气,一边心中暗暗祈祷:该死的上帝,我从來沒求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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