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拿起那封信拆开来,略看了一眼,心中略微有些吃惊,想不到这封信会落在这丫头手上。
见朱思甜脸色有些发白,想到面前这丫头的喘症,心中微乱,随即站起身像哄孩子一般的微笑道:“丫头别生气,都是你王伯父的不好”随即对厅外朗声道:“来人,将侍卫百户张平给我叫来!”
听到厅外下人应声,辽王转过脸疼爱的看着朱思甜笑道:“这件事你王伯父一定处理妥当,只要有王府中人牵涉其中王伯父绝不偏袒,一切从严处置,丫头你看如何?”
听到辽王如此说,贺兰郡主有些起伏的胸前变的略微平稳,抬眼看了一眼辽王微笑的面容冷肃道:“王伯父如此说,那么就在此惩治这些贼人和勾结官府的王府下人吧”
看着朱思甜认真冷肃的脸色,辽王心中微微发苦,对于世子勾结荆州知府辽王当然是知情的,当然作为一名王爷他并不傻。
自从二十年前与四哥因为那个人发生了十分不愉快的事情之后产生嫌隙,二十年间他这个辽王做的很贫穷,朱老四在永乐十年旁敲侧击的将辽王府的三护卫兵马收回,又缩减了辽王府的仆役,再加上荆州府这个地界挨着长江三天俩头的发生水灾,使得辽王府成为大明王朝最为贫穷的王府之一。
王爷嘛,都爱面子,平日里迎来送往,节日里各个王府间的走动都需要钱,再加上王府上的一些个零碎开支,辽王府已经每况愈下,之后便有了辽王纵容世子朱贵烚与荆州知府李景山勾结这档子事。
回想着这些年的过往,辽王朱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朱思甜接过下人奉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对自己诉说着什么。
说了什么朱植始终听不清楚,但辽王很清楚面前的这位庆王最为疼爱的丫头与四哥的宠妃王贵妃走的很近,如果这件事情上处理不好,最终荆州府发生的事情都会落到那位自己从心底里留有恨意的四哥耳朵里。
就在此时,王府侍卫百户张平走到辽王面前,对辽王恭敬一礼道:“王爷有何吩咐!”
“将这些贼人全部压入王府监牢等待提刑司王大人到来审理此案!”辽王对张平吩咐道。随即转过头对朱思甜问道:“丫头你看?”
朱思甜对于辽王的话很不满意依旧板着脸道:“王伯父王府长史,荆州知府在这件事情中都是首恶,常言道除恶先除首恶,王伯父难道不应该将这俩个人收监?”
听了贺兰郡主的话辽王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给张平一个眼色,张平会意的对厅外个了一个手势,厅外的侍卫们连打带骂的将二十几个人押望王府监牢。
辽王侧头对朱思甜道:“丫头啊,你洪武皇爷爷发了话,官府之事王府不能过问,这件事情只能等提刑司王大人来了再行处理!”
朱思甜听了辽王的话扬起头略想了想,似乎觉得很有道理,但她依旧板着脸不依不饶肃道:“这么说来王伯父是要对此时不管不顾?这封信写的很清楚,王府长史写信给那伙贼人要将荆州府监牢中的凌霄灭口!这难道王伯父真要包庇下人?”
辽王的嘴里发苦,心里也在发苦,他的头有些痛,不管如何哄如何说,眼前的丫头死抓着这件事依旧不依不饶,看着朱思甜皱的极为好看的眉毛辽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如何说!
“如果王伯父对此事姑息,就别怪我回京后当面讲给........”
朱思甜的话还没说完,一名丫鬟慌急的跑了过来对王爷和贺兰郡主躬身一礼道:“王爷,小伯爷救下的那位姑娘已经醒了,按您的吩咐王妃已经过去看过了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惊吓落水昏迷,王妃娘娘让奴婢告诉王爷是否请墨海墨伯爷过去看一下!”
还未等辽王开口,朱思甜听到墨海这个名字,点漆的眸子中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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