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您怎得……”/p>
“这难道还不够正经的?”/p>
托住她两条长腿,孙绍宗稍一力便把‘坐怀’改为了横抱,颌下断须擦着那莹白如玉的锁骨,就待将脑袋滑入宽松的衣襟里。/p>
“爷,人家正有正经事要说嘛!”/p>
尤二口中娇嗔着,那青春洋溢的身子,却是丝毫不做防备。/p>
…………/p>
等她终于把那正事讲清楚时,却已经大半个时辰之后了。/p>
其实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不过是想去栖霞庵求子罢了。/p>
打从尤氏在那山上怀孕之后,这小小的尼姑庵就成了尤二姐心中的圣地,她这么财迷的主儿,近两年都没少往庙里送银子。/p>
上个月孙绍宗刚从湖广回来的时候,尤二姐其实就想拉着他过去求子来着为此还特地找了个‘父子相认’的由头。/p>
可惜后来因为琐事繁忙,最后终究未能成行。/p>
不过就算真能成行了,也终究不敢在孩子面前表露什么,至多不过是让尤氏,在床上替他喊上几声‘爹爹’。/p>
而这之前在宁国府的时候,就已经……/p>
闲话少提。/p>
心知尤二姐因为阮蓉再度怀孕,正吃味的紧,孙绍宗自是要宽慰一二,故此当场便应下,等到下此休沐时就带她去栖霞庵中‘求子’。/p>
尤二姐满意之余,又拿出了十二分精力,直痴缠到后半夜方才罢休。/p>
…………/p>
且不提孙绍宗借着三分酒意,如何的肆意畅快。/p>
却说望江楼宴散之后,有一人整夜滴酒未沾,却酗酗然好似酩酊大醉。/p>
他一路憨笑着,回到了临时落脚的小院,推开堂屋的房门,就见自家婆娘正在烛台下侍弄针线活儿,便不管不顾的扑将上去,把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好一通亲。/p>
妇人先是被吓住了,等他那口水糊了满脸之后,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用秀绷子托住丈夫的老脸,嫌弃的呵斥道:“又酒疯,今儿这是喝了多少?!”/p>
男人并不答话,反而满屋子踅摸了一遍,最后问道:“岫烟呢?去把她给我喊来!”/p>
却原来这厮不是旁个,正是之前在望江楼上,险些被侍卫们当成刺客的邢忠。/p>
“这醉猫,才消停几天就又喝上了!”/p>
邢妻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到底不敢过分招惹他,再加上担心自己独力难支,待会儿未必能把他弄到里间去,便自顾自去西厢房里喊了邢岫烟过来。/p>
邢岫烟听说父亲又喝了个烂醉,忙跟着母亲到了堂屋里,原是想先把邢忠哄到里间安歇,然后再烧些醒酒汤给他。/p>
谁知进门之后,就见邢忠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前,双目炯炯有神,全不似往日烂醉如泥的模样。/p>
当下母女两个便有些无措。/p>
邢忠见女儿到了,装模作样的拿起茶杯抿了抿,忽地一拍桌子问道:“你们可知道今儿我见着谁了?”/p>
母女两个对视了一眼,邢妻便骂道:“这一惊一乍的,难不成是见了王母娘娘?”/p>
“呸!你这没见识的婆娘!”/p>
邢忠啐了一口,使劲瞪着妻子,有心要喝骂几句,但转念一想,现如今自己可也是亲近过龙子龙孙的主儿,同一个蠢婆娘有什么好计较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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