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踏入人生巅峰的所在,虽说大周朝并未将关二爷尊为武圣,但借二爷的名头唬一唬那些山蛮子,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转念一想,那青龙偃月刀貌似利于马战,在山地怕是多有不便。
要么
来两柄大铁锤?
就照着评书里那什么四猛八锤来!
当然,八百斤的擂鼓翁金锤肯定是没戏——就算孙绍宗能使得动,背着那玩意儿在山里长途奔袭,也非把人累吐血不可。
一个锤子八十二斤,应该就差不离了。
长度么,暂定为四尺,对上长兵器或许吃亏了些,但山地作战,灵活性也是非常重要的。
而锤子这玩意儿实诚,八十二斤也未必有多大一坨,只要力气足够,就不会显得笨拙。
等等!
要么干脆一手锤子手狼牙棒得了,砸门的时候用锤子,杀人的时候用狼牙棒,那大钉子蹭上就是个血窟窿,威慑力保证妥妥的。
最好再弄块盾牌,免得冲锋陷阵的时候,不小心被冷箭伤到。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眼见到了北镇抚司门外,孙绍宗一边甩蹬下马,一边忍不住哑然失笑起来。
貌似自己方才琢磨的那些,不像是去和异族打仗,倒像是要在沙盒游戏里开无双似的!
“大人。”
正自嘲的笑着,就见杨立才飞也似的迎了出来,压低嗓音道:“昨晚上又招了几个,其中还有一个姓王的香主。”
有个香主招供了?!
孙绍宗心下一动,却知道此处并非说话的所在,随手把缰绳丢给守门的小校,便带着杨立才进到了北镇抚司里。
一直到穿过二门夹道,孙绍宗这才开口问道:“那些反贼都招供出了些什么?”
“多是西北白莲教内幕,包括几个分舵的地址,以及平日以什么营生敛财之类的。”
这些情报,陆辉肯定是如获至宝,可孙绍宗对此却并不怎么感冒——先不说他过些日子,就要出京外放了,就算可以留在京中,也轮不到他来主持围剿西北的白莲教余党。
因而孙绍宗又追问道:“可有京中内奸,或者白莲圣女的消息?”
杨立才苦笑一声:“倒不能说是没有,只是”
却原来根据那王香主交代,白莲圣女的认证方法,只有葛谵一人知晓。
即便是派人去探查,日食当日诞下的女婴,葛谵也只是交代说,要将婴儿上下都看个真切,若有什么胎记之类的,则要牢记位置和形状,回去向他仔细禀报。
因而眼下只能确定,白莲教圣女身上有个特别的胎记——但具体的位置和形状,却是不得而知。
至于隐藏在京城奸细么。
王香主也说尽在李姑婆掌握之中,自己未曾有过什么接触。
不过他还是提供了一个确切的消息:埋伏在京城官府的王牌奸细丙三,家中妻子已然有了身孕。
“镇抚大人昨夜就已经派人,循着这条线索去查了,想必要不了多久,京中妻子有孕的官员名录,就会呈送过来。”
说话间,两人便到了地牢入口处。
眼瞧着那两扇大门左右敞开,露出黑黝黝的下行隧道,孙绍宗又抓紧时间问:“那王香主可曾招供出,当初在客栈时是谁泄的密?”
杨立才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只知道,当时是有人捡到了一张字条,提醒说附近有咱们北镇抚司的人埋伏——至于这字条出自何人之手,却是并不知情。”
这倒也在孙绍宗的预料之中。
莫说那龙禁卫里的内奸,未必是白莲教的人,就算真是白莲教的卧底,也断不会在那等时候,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
因而他又追问:“那字条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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