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涌一般,蓝紫的灯光不带商量得覆上林商无特色的脸,暗流里,意外的有一种让人心安的温暖。乔远川又多看了几眼,没再说话。
林商轻轻哼起前奏,当时创作这首歌的心情还绕在舌尖,是给母亲的。
我没有拒绝,眼前就是海蓝的天。
只要你向前,我就跟在后面。
别说已经山水穷尽,有些故事还在继续。
这样不太明晰的心情,我也不奢望你会注意。
缠绕不去的那些隐晦思绪,是我听过最好的旋律。
闭上闪烁着你面容的眼,跪在黑暗面前。
松开你的手,你牵着他的手,不需要理由。
我在你身后,你却从不回头。
我没有拒绝,手边就是温热的风。
只要你向前,我就跟在后面。
既然如今进退维谷,深渊就痛快的接受。
过去极力渴求的东西,走到这里就别再入梦。
若非还有一点难掩的希望,何必来来回回的温故。
闭上闪烁着你面容的眼,跪在你的面前。
松开你的手,你牵着他的手,不需要理由。
我在你身后,你知道也不回头。
林商觉得自己的鼻头酸了,他将尾段音乐多弹了一遍,闭着眼还不敢睁开,他又不是个会隐藏情绪的人。就像当初,不知道干嘛会计较乔远川拿不拿自己当朋友,又不是几年的熟人,可他就是脑抽了,一旦脑抽了,就藏都藏不住,上赶着要问个究竟,还被乔远川笑了那么许久。可是又没人那样照顾过他,又没人知道他原来的生活,谁会在意呢?
他都不知道裹着嬉笑皮囊的林商是哪来的。所有的心理学家都说人可以忘记过去,但你不能摆脱它。林商还以为自己摆脱了,他笑嘻嘻的模样倒招来许多喜欢,如果没有那通电话,他都要觉得自己改头换面了。但这些都不过是以为而已。
掌声交错的响着,林商弹完,揉了把鼻子,一睁眼就瞧见乔远川在挺远的吧台那边盯着自己看,对周边鼓掌的人笑了笑,昏昏沉沉的下了台。
自己是怎么了呢,林商突然觉得委屈,裤兜里电话又开始震动。
掏出来,屏幕的联系人一闪一闪,林商看了只觉得心里坠得慌。
“喂,妈”
“你该回来看看的,你爸病了。”
“他不是我爸。”
“你这孩子,怎么胡说,他就是你爸。”
“不,他不是。”
“林商,你不该再耍小孩子脾气,也不该这样说,他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没良心吗?”
“”林商捏着手机的手没了血色,捏得太紧,疼。
“林商,你让我很失望。”
“是不是有关那个男人的一切,你都要维护?”
那头突然就沉默了,在林商以为对方不愿再说话c准备挂电话时,那边又回了句:“我很失望。”
随即是电话的忙音,最后那句话听起来带着怒意,林商猜她是摔着扣了电话的。
“林商。”林商没料到还有人在自己身后,手机从手里义无反顾的滑了出去,直愣愣的摔到地上,屏幕刮出了痕迹。他转过身,发现乔远川的眼神重重的压在自己身上,有点喘不过气。
林商你真倒霉。
“又是查话费吗。”乔远川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操心,但他也不知道这小野鹿哪来这许多“不为人知”,看到小鹿藏着掖着,他就不舒服。
林商张嘴张了半天,也没能蹦出一个字,只好委下身去捡手机。试了试,还能正常使用,就是屏幕多生了几条裂痕。手里摆弄着,头顶上的人又发话了。
“你是地下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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