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之事,刘季也没察觉出什么,毕竟手上磨破皮这种事,刘季早已见怪不怪,无论自己还是周围的人,破个皮有什么了不起的,吕雉倒也和两年前不太一样,刘季虽然不闻不问,但她心里也没太多不舒服的地方,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选的夫君,好孬都是自己受。
家中开饭之时,吕雉只是问起今天和萧大人是不是忙着明天迎接皇帝的事,刘季连连摆手,直说:“怎么可能,这迎接皇帝怎么能轮到我一个亭长,至于萧大人,那也不行,就连蔡淼,也就是当个回话的人,信使问什么就答什么,这皇帝的一切饮食c安全问题,都是赵高c李斯还有章邯亲自负责,话说这章邯,莫不就是黑卫十六尉的第一尉,想来武艺一定高强,手下的中行旻都厉害成这样,也不知道这些校尉是不是都是三头六臂。不过我今天也没闲着,我和萧大人寻摸了一个好地方,就在县府那路的拐角处,有个酒肆,正对皇帝车队驶来的方向,我就在二楼藏着,到时候能看个仔细。”
吕雉听得津津有味,心里存了不少问题:“哪皇帝的卫队不会搜查沿途的房子吗?”
刘季摆了摆手说:“那不会,只要求所有临近的屋子,门窗紧闭,不许打开,人都必须待在屋里,不许出去,不过这有什么用,那窗户关了不也能看出去,只要别让人发现你探头就好。”吕雉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放心,又问道:“那你要看皇帝,总得伸头吧,一伸头,那皇帝身边那么多人,还能瞧不见你?”刘季这时得意的笑了起来:“你真是太小看你夫君了,我今天和萧大人试过了,那酒肆二楼在白天的时候,从里往外看,那叫一个清楚,可你要从外面往里看,你只要不贴着床边,那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就算能看到个黑影,那谁还能看清是个活人呢?”
吕雉心想,你也不是什么事都办得牢靠,这中行旻的血迹,就差点被发现,不过刘季此时正在兴头上,吕雉当然会说他爱听的话:“嗯,夫君当然不是普通人,父亲不是经常说吗?我也就是多嘱咐几句罢了。”刘季也知道吕雉是为自己好,便笑着对吕雉又说:“那娥姁你想去看看皇帝吗?这皇帝估计一辈子也就来一次咱沛县吧。”吕雉倒不是不想去,只是心中有些不敢,想起中行旻就有些后怕,中行旻不过是个斥候,要说武艺,应该算不得黑卫里最好的吧,明天皇帝身边的人个个都是虎狼,听刘季讲讲还好,若是自己真的去了,万一出了什么麻烦,那就不像听故事般有趣了。吕雉想到这里,便回刘季说:“罢了,你和萧大人肯定要去看,我再去,三个人,未必人太多了,多一个人多一分危险,我在家等你吧,你到时候和我仔细讲讲就是了。”
刘季本也觉得吕雉不去最好,叫吕雉去也属于半开玩笑,他正怕吕雉说要去呢,既然吕雉主动说不去,那刘季也就放心了:“行,我倒要看看嬴政长什么样子,那些黑卫到底有多威风,不去也好,我明天回来一定好好的和你讲讲,就当是补偿你。”刘季话音刚落,突然闭了嘴,旋即放下了餐具,吕雉正听得津津有味,忽然看刘季起身,还以为门口来人了,扭头一看,却什么也没瞧见,再转头过来,只见刘季已经转身往卧房里走去,吕雉不知何事,刘季也没叫她一起,只好继续边吃边等。
不多会刘季便转身出来,走到厅堂门口又站住不动,对吕雉说道:“娥姁,来,随我进屋一下。”吕雉心说这汉子到底要做甚,起身随他进了卧房。刘季把门轻轻合上,从怀里拿出一个不太大的麻袋,对她说道:“这是昨日原本给中行旻的钱,我顺手拿了回来,因为肥儿在外面,我便叫你进来单独说这事。不过这些钱你先别花,找个机会换成新的方圆,然后去把酒肆的账给结了,剩下的你就自己留着,家里用钱的地方多,我平日也没给你什么钱,你要是喜欢什么物什,也买一点。”
吕雉虽然觉得这钱来之不义,不过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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