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管带,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公韧说:“实不相瞒,在营房里待久了,想到外面去转转,赵帮统,你也跟着我们去吧?”
赵斯营脸色一变说:“我不去,也不让你们去。你们是不是想逃跑。”
公韧也脸色一变说:“是的,我们要走了,不过不是要逃跑,而是要撤退。”接着,对赵斯营一个擒拿,把他控制住。门口站岗的士兵,也早被附近等待多时的王达延几个起义士兵下了枪,绑了起来,嘴上塞上了布条。
王达延看了看旁边的赵斯营,小声对公韧的耳朵低声汇报说:“除了倪映典、李景濂、郭人漳三人没找到,其余的人都通知了,我们来时的10个弟兄全都到齐了。”
公韧点了点头。王达延问:“我们还等不等呢?”公韧大手一挥,说:“再等都走不了了,大局为重,走!”
起义士兵们分别上了两辆马车,李斯、张散鞭子一甩,两辆马车狂奔起来。
草料场上的大火在黑暗中已越烧越旺,那边士兵在喊叫着,慌乱着,无数的人在忙着救火,暂时分散了这里的注意力,才使公韧的这一伙人逃过了这一劫。
马车往东边快速驶去,耳朵只到到了马蹄的达达声。
王达延又问:“为什么我们往东边跑呢?”
公韧说:“从小站往西北120里地,就是天津,往西南320里地就是沧州,哪个地方也没有我们的退路。往东走80里地,就是海边,到了海边上,我们再想办法吧!”
马车快速地往东边驰去,月如弯钩,风如小刃,前面黑黝黝的出现了一小片杂树林,公韧对大家说:“小心,前面可能有埋伏。马车加速,冲过去。大家蹲下,准备射击!”
所有的士兵都伏下身子,推上子弹,端平了枪,枪口对准了杂树林里的可能藏匿伏兵的地方。马车也加快了前进的速度,加速冲过这片小树林,不一会儿,走过了小树林,公韧这才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头上,不禁沁出了一层汗珠。“减速吧,继续前进。”
马车又放缓了前进的速度,每匹马已是大汗淋漓。士兵们也松了一口气,有的人又卸下了推上去的子弹。
王达延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伏兵呢?”
公韧说:“冯国璋善于用兵,这里正好有地形可以利用。他要是藏在这里1个排的兵力,我们可就全完了。”
马车哒哒地继续前进,不一会儿,前面斜着又出现了一条小河沟。公韧低声喊道:“注意,前面可能有伏兵。”
所有的士兵又紧张了,子弹上膛,枪口瞄准了河沟那边可能藏匿伏兵的地方。道路崎岖,马车只能缓缓而行,慢慢地走过了这一带复杂的地形。过了这一块地方,地势平坦起来,公韧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王达延又说:“公管带,你是不是太多心了?”
公韧说:“凭着冯国璋的智慧,在这里只要埋伏上1个棚的兵力,先打马,再打人,我们这些人可就全完了。”
王达延说:“看来冯国璋是个笨蛋,他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脑子。”
公韧摇了摇头说:“非也,非也,冯国璋不是不会用兵,他是看在我俩结拜兄弟的情分上,放了我们一马。就凭着我们十几个人,几十颗子弹,又能抵抗多长时间,你不会不知道吧!”
前面出现了一片片的盐碱地,白哗哗的一片。旁边有一个黑黑的村庄,公韧轻轻地喊了声:“停车,停车。”
马车慢慢地停了下来,公韧对赵斯营一撇嘴说:“绑上他,塞上嘴,放他一条生路吧!”
王达延急忙对公韧说:“这是条狗,留着早晚是个祸害,不如宰了他算了。”
吓得赵斯营急忙在车上对公韧磕头如捣蒜,求饶说:“公管带呀,那可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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