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寻宝的事儿似乎早已经放在了脑后。
唐青盈对公韧说:“撤,还是继续找,”公韧对寻宝的事儿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就对唐青盈说:“我看,还是耐住性子继续找吧,我就不信,那10个人就从这个断崖上蒸发了,竟连一点儿踪迹也留不下,”
唐青盈点了点头,这回她下去了,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上來了,还是什么也沒有寻到。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这些人又困又乏又饿,一个个疲惫不堪,有的闭着眼睛打盹,有的嚼着带來的干粮。唐青盈对公韧说:“我看根本就沒有什么财宝,要是有财宝的话,这面断崖被我们像梳子梳头一样篦了好几遍了,就是有根头发丝也该找出來了。”姓李的小伙子也说:“公头领,都半晌午了,我看我们也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弟兄们都累了。”
公韧这会儿对找财宝的事儿已经彻底绝望了,他对大家伙儿说:“撤吧,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然后回广州。我看这财宝的事儿,十成是沒有希望了。”公韧带领着大家松松垮垮地往山下撤,走过了那块大石头,又走了一阵子,來到了小河边的木桥。
过了桥,看到那两个人和12匹马,早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公韧对大家伙说:“我看咱们就在这儿休息吧,吃点东西,睡一觉,天一黑就撤回广州城。”
一听说叫休息,革命党人都累坏了,有的找到一棵大树下,倒下头便睡,有的找到了自己的马,把马牵到了一个有草的地方,叫马啃着草,自己打着瞌睡,只有一个小伙子手执武器在远处放哨。
公韧看到近处的地方都被他们占了,只有桥那边的小木屋闲着,就对唐青盈说:“走,上那屋里歇着去。”唐青盈也不搭理公韧,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打开了尘封的门,进了小木屋,发现墙上布满了蜘蛛网,地上的浮土老厚。公韧找了一根树枝,把墙上的蜘蛛网拢了拢,又把地上打扫干净,对唐青盈说:“你睡在这里。”
要是在平时,唐青盈早就兴高采烈地躺下了,可这会儿,她还和公韧怄着气,不愿意理公韧,就歪了歪头,装听不着,自己找了一段枯树枝,扫着屋里的另一个地方。
公韧嘟囔着说:“这地方你不用我用。”说着,就随便地躺下了,可躺在了地上,哪里能睡得着,心里思绪纷乱地想,要是找不到财宝,革命的经费沒有着落,西品也救不出來,还是什么事也办不成啊。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了唐青盈喊了一声:“哎哟,,可硌死我了。”
公韧听了一惊,急忙上去围着唐青盈身上看:“哪里,哪里,叫你刚才在那个地方睡,你还不愿意,这下倒好,硌疼了吧。”看到唐青盈身下有一块小圆石头,公韧拿起來就扔了,一边扔一边骂道:“你这个坏石头,怎么把我的小青盈硌着了,怎么这么坏啊,”
那小石头骨碌碌滾出了老远,碰到了墙壁上,又骨碌碌地滾了回來。公韧生气了,骂道:“叫你滾远点,你怎么又滾回來了,想把我的小青盈再硌疼了啊。”
那小石头滾了一阵子,上面的灰尘被磨去了不少,显得圆滑光亮,熠熠生辉。唐青盈的眼睛一亮,把那小石头拿起來,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瞅了一阵子不认得,对公韧说:“你看,这小石头怎么这么亮啊,这是什么石头啊,”
公韧拿起來看了看,不禁大吃一惊,这石头说白不白,就灰不灰,滚圆滚圆,小巧玲珑,往外放射着一种柔和的迷人的光亮。凭直觉,这绝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公韧结结巴巴地说:“这可能是颗……大珍珠。”
唐青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兴奋地从公韧手里夺过了珍珠说:“我看看,我看看,公韧哥,那么说,咱们是不是发财了。”
公韧听到她随意间喊出了“公韧哥”,心中更是高兴,知道这会儿是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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