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饼,,沒反正了,爷们俩的隔阂早已经是烟消云散。公韧赶紧夸奖她说:“真沒想到,我的小青盈一躺下,就压上了一颗大珍珠。快找找,快找找,看看还有沒有别的宝贝。”
两个人赶紧找,这里捶捶,那里擂擂,这里翻翻,那里掀掀,可是除了这颗珍珠之外,屋里再也沒有别的宝贝。小青盈禁不住有些灰心丧气,嘟哝着说:“真是的,想找它吧,找不到。不想它吧,它又來捣乱。”公韧鼓励她说:“再仔细找找吗,说不定哪一会儿就找到了。”俩人又翻了一阵子,恨不能把小屋都拆了,还是什么也沒有找到。
唐青盈坐下來,抚摸着那颗珍珠说:“你说,公韧哥,这颗珍珠是哪里來的呢,”公韧说:“要说这个屋里生珍珠……不可能,不可能,珍珠是水中的蚌生的,这个屋里怎么会生珍珠呢,一定是有人把它带到这儿來的,或者是掉到这儿來的。什么人会带到这儿來呢,这里只有一条小河,河中一座小桥,过了小桥,一条小路直通山上。我想,是一些人在屋中休息,不小心掉到了这里一颗珍珠。可是13年前的那天晚上,并沒看见有人进这个屋里停留啊,”
唐青盈听烦了,嘟哝着说:“哎哟,公韧哥,你就别给我灌这些迷魂汤了。睡觉。睡觉。”她躺了下來,眼睛漫不经心地往刚才扫走的垃圾上一瞥,突然眼睛聚集在了那些灰土枯叶中像是纸屑的一些东西上。
她一骨碌爬起來,从地上拾起了那些碎纸屑递给公韧说:“公韧哥,你说说,这屋子这么长时间沒人住了,谁还上这里來啊,既然來了,撕这些纸干什么,”公韧一想也对,也帮着唐青盈在地上寻找那些碎纸屑,把找到的那些碎纸屑一一展开,在地上拼凑着,不一会儿,纸上像是拼出了一幅图画。
唐青盈看着那幅图画说:“公韧哥,这是画的什么呀,看不懂,”公韧仔细辨认着,由于时间长了,风吹雨淋,这张图确实有些模模糊糊,难以看清。图上好像画的是一条小河,河中一座小桥,一条小路直通大山,大山下有一匹瘦马,瘦马的前腿左蹄下,好像有一个竹简。
唐青盈突然悟了出來,大叫一声:“公韧哥,这条小河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这条小河啊,这座桥是不是就是眼前的这座小桥啊,”公韧大腿一拍说:“对啊。”唐青盈又说:“这座大山是不是就是咱们爬的这座大山啊,”公韧又大叫一声说:“对啊。”唐青盈眉头又皱起來了,说:“可是这匹马又是什么意思呢,”公韧也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公韧在屋里走过來走过去,冥思苦索,他慢慢地走到了窗户跟前,朝那座大山望了望,突然眼前一亮,对唐青盈说:“那匹瘦马就在那里。”
唐青盈急忙走过來,朝着那座大山望去,可是望了一会儿,还是沒有发现那匹瘦马的影子。
公韧点拨她说:“你别仔细看,要猛一看。”唐青盈按照公韧的吩咐,闭了闭眼睛,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睁眼猛然一看,突然发现了那块大石头就是瘦马。马头、马身子、马屁股,活灵活现,只是马的四条腿就不好分了。公韧对她说:“咱俩就到马的前腿左蹄下,找那个竹简吧,”唐青盈说:“好,咱这就去。”
走出了小屋,两个人急急忙忙向前奔去,不一会儿就來到了那块大石头跟前,估量着到了那匹马的前腿左蹄下,从身上拔出匕首乱挖,挖着挖着,挖出了一个油纸包,打开了油纸包一看,果然是一个竹简。
两个人把竹简用衣服擦拭干净,竹简上用火棍烫上了两幅画。一幅画上有一匹瘦马,瘦马的耳朵上直指着山上的断崖。另一幅画画着一幅断崖,断崖之中画着一棵小松树,而断崖顶上到小松树之间,写着一个“十”字。看完了这两幅画,小青盈突然叫了起來,说:“我明白了,从这匹瘦马的耳朵上直指断崖,从断崖顶上到下边的一棵小松树,距离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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