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不敢停歇策马三日,便已经到达石城附近。
一路上,萧启所见,虽不算四海升平,但也民生安乐,先祖,你看到了吧。
石城,与离开时一样,城墙虽然败破,但依然高大坚固,萧启叹口气,这样的城墙,应该可以抵御敌人的进攻吧。
因为还有两日,他并沒有着急进城,而是独自享受这难得的清净,策马行走在芳草依依的郊外,看着连绵的青山和脚下无限延展的土地,他静默不语,如果,如果可以卸下这一切,他渴望能够独自一人,游历天下,见万山风光,享人间美景,即使只能活一年,也心甘情愿。
已近中午,萧启随意挑了一棵大树坐下,拿出随行的粮食和淡水,刚刚咬了一口硬馍,就觉得有些不对,周围,似乎有人。
萧启犹豫片刻,沒有起身,而是拿起水壶,慢慢喝了一口水,又咬了一口硬馍,这时,一根冷箭从草丛中射出,直取萧启左眼,萧启警觉避开,那只箭矢,贴着萧启的耳朵钉在树干上,箭身还在微微颤抖。
萧启一手按住刀柄,仔细观察周遭的动静,风吹草低,空无一人。
又一只箭从侧面射來,萧启一个翻滚,躲到一边,扬手射出一根银针。
“噗,”随着一声轻响,一块巨石忽然塌下去一块。
“雕虫小技,”萧启冷笑一声,又接连射出几根银针,将伪装成巨石的敌人击毙,却觉身后一寒,拧身抓住一根箭矢,反手挥出,随着一声惨叫,正中來人。萧启扬眉吼道:“出來,”
“杀啊,”伴着一声嘶吼,百余胡人打扮的蒙面男子挥刀冲向萧启,与此同时,远方天际扬起阵阵尘埃,似乎是骑兵到來的先兆。
萧启不敢大意,拔刀冲向敌人,在敌军见穿梭,所过之处,必有敌人血溅当场。
脚下的震动越來越明显,萧启几乎可以看清來人衣服的颜色和兵器的反光,还是胡人,大齐边界,怎容他们猖獗。
萧启一声暴呵,一刀砍下迎面杀來的敌人的头颅,又划开一人的肚子,毫不回顾满地的残肢,拧身迎向已经越來越近的骑兵。
阵阵烟尘,让萧启看不清敌人的相貌动作,当他毫不惊慌,等马队越來越近,他忽然卧倒,横刀砍断为首一人的马腿,马失前蹄,马上之人向前摔倒,一动不动,想是摔断了脖子。萧启一面小心马蹄的践踏,一面躲避敌人纷纷向自己招呼的兵器,手中的刀也精准无比的看向马腿,不时有战马连同马上的敌人倒地,敌阵顿时大乱。
对于倒地的敌人,萧启并未多加关注,毕竟乱军之中,自有受惊的战马去解决他们。萧启的任务,便是砍断马腿,搅乱敌军阵型。
这一策略达到了很好的效果,敌军骑兵见在马上不占优势,纷纷下马与萧启对抗。
萧启虽然也擅长近战,但被众人围攻,一时也难以突围。
而这些人,虽然是胡人,但各个出手狠辣娴熟,似乎是经过长久的训练,这也让萧启暗暗心惊,胡人本來便身材魁梧,天生神力,一旦习得大齐刀法,恐怕大齐普通士兵,将会落于下风。
可是此时由不得萧启多想,他只得硬着头皮一一解决难缠的敌人,一个多时辰下來,虽然沒有受伤,旦多少有些疲倦。而外围的敌人,却因为骑兵的不断支援,越來越多。萧启看向四周,面露狠绝之色,一刀划开一名胡人的脖颈,随之又有数道银光射出,周遭不少敌人受到波及到底,却几乎不见伤口。
可是,外围的敌人,不下五百。
这时,忽然听见一声高呼:“将军不要担心,穆崖來也,”
萧启循声望去,只见一白袍男子手握长剑,冲上前与外围的敌人缠斗,剑法精妙而华丽,剑光过处,便有胡人死在剑花之下。
不出一会儿,那人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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