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的面,不用多,一个,就能吓得他‘尿’‘裤’子。
越是胆小的人,才越会以为杀得人越多,自己就越安全。我算看透了,怕是一辈不如一辈了!”
“老佛爷!您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皇上呢?”
“告诉?怎么说!这不是以前了,现在他身边围着一群人。太宗身边,人才辈出啊!这些人被多尔衮压抑得太久了,太久没闻到血腥味了,有他们费劲心思的挑唆,怎么劝呢?何洛会就是一个例子,劝了,福临也未必会听啊?”
苏麻剌姑下意识地瞅瞅周围,压低了声音:“再厉害,还赶得上摄政王?就放任他们如此胡作非为,老佛爷是不是太纵容他们了?”
孝庄嗔怪地瞪了一眼在这个冷森森地殿宇中唯一的贴心人,“你晓得什么?
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杀人越多,稳固皇位,就越要指着他们,我也是投鼠忌器啊!”
听了孝庄的话,苏麻剌姑惊惧得眼睛都瞪圆了。她实在猜不透,跟随了几十年的皇太后嘴里的他们到底是谁?济尔哈朗、济度父子?索尼、鳌拜等两黄旗的大臣们?但她还算明白,皇家都是孤家寡人,自己知道得已经太多了,再问,就是拿脖子往刀口上去撞了。
张同敞一行走后没有半个月,天的脚步还没有离开京城,běi‘精’城周围就零星闹起了天‘花’。没几天,这股瘟疫越来越严重,大有席卷整个直隶省之势。
福临没有出过天‘花’,这些天,他深居简出,再不敢离开紫禁城半步,所见的官员,也是有数的几个,早朝也暂时取消了。
突然闲下来的福临,近‘日’里烦恼得要命,又有人递折子关心起自己的婚事来了。福临想不明白,娶不娶亲,什么时候娶亲,这完全是自己的‘私’事,可不管是满洲大臣,还是汉官,这回是难得的意见一致,这就越发‘激’起了这位少年天子的反感。“他们明明知道,这是多尔衮给朕定下的亲事,为什么还要‘逼’朕?”
面对满脸怒气的顺治皇帝,乖巧的吴良甫这回馋着脸,一副白痴的傻样。他心里明白,这话可不敢‘乱’接。皇上的心思,他当然知道,可这位未来的皇后娘娘可不是一般的角‘色’,不但是皇上的至亲表妹,关键是太后老佛爷的亲侄‘女’。
亲侄‘女’!什么概念,这些文武官员都是傻子吗?八成就是老佛爷授意的,自己可不敢多嘴啊!
福临厌烦地盯着他,“吴良甫,你个两面三刀的阉货!还腆脸说什么肯替朕去死呢!怎么就知道装傻?”
说着,越想越气,狠狠踹了吴良甫一脚。“滚!看着你就恶心!叫她们来!”
“皇上!”吴良甫哀嚎一声,扑通跪了下去,手脚并用地紧爬了几步,“不能啊!您打小身子骨就弱,龙体要紧!不能再和这些没有身份、脸面的宫‘女’‘乱’来了!
三个阿哥,都三个阿哥了!”
顺治知道吴良甫再说什么。由于皇权旁落,整天生活在提心吊胆的‘日’子里,顺治便将这股邪火全部发在了皇宫里这些宫‘女’身上。由于没有大婚,自己没有立一位嫔妃,有些姿‘色’的宫‘女’也就变着‘花’样地勾引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天子,撺掇得他胡天‘乱’地,甚至于有时一次同时宠幸数个宫‘女’。
一开始,孝庄皇后为了早‘日’抱上孙子,采取了暗中纵容的态度,但后果很严重,几个怀上龙种的宫‘女’不是莫名其妙地小产,就是生下来也活不过白天,今年最后这个,生下来干脆就是个死婴。
孝庄害怕了,知道再不禁‘玉’一段时‘日’,恐怕自己真要绝了后。
福临正在恼火吴良甫不听话的时候,孝庄亲自过来了。看到自己的皇额娘,福临彻底泄了气,赶紧抢上几步打千施礼道:“给皇额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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