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彼岸此时能想到的人,只有你了。”
红儿抱着孩子也静静的站在一旁,不知道王妃为何在把自己和小王子送到王庭去,看到王妃一脸的相求之色,走到熬拓身边抱着小王子跪在了地上,这一举动让彼岸也一愣。
“熬侍卫,王妃在这里无依无靠,红儿被卖进府后多亏王妃的照顾。今日虽不知道王妃为何要这么做,可是红儿看得出王妃一脸的期盼,红儿也在这里求熬侍卫帮帮王妃,红儿愿做牛做马回报熬侍卫。”红儿的一翻说词,让彼岸的眸子瞬间被水雾朦上一层水雾。
“王妃,属下答应你便是。”熬拓知道这样做,如若出了什么事情,王爷定会怪罪下自己,可是看到王妃眼里的无助,让人在也无法顾及那些。
最后,在彼岸的目送下,熬拓带着红儿和自己的儿子,脸才零出欣慰的笑容,在红儿去找熬拓的时候,她就已写好了一封信,放在了包裹儿子的小被子里,只要到时王后打开那包裹就会看到里面的信,相信王后定会答应自己的相求。
如今已沒有什么放不下的,坐到梳妆镜前,梳了一个大周女子的发式,云鬓是大周女子未婚时才可以梳的,看着自己许久不梳过的发式,彼岸慧心一笑,虽然有了一个儿子,虽然被封为这王府里的正妃,可是自己并沒有坐过花轿,更沒有被迎娶过。
儿子,是她在这里唯一的牵拉,如今可以放心,沒有任何牵制,彼岸笑了,只是这笑在外人眼里有些凄美,正在窗外偷窥的乌娜,一脸的困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却也说不出哪里怪。
本打算过來看看她找熬拓过來做什么,哪知道帮白鑫兰梳洗完后,在过來时,室内只有她一个人,而且还独自的对着镜子笑,沒有多想偷偷的离开了窗边。
走到床边,拿开枕头只见底下有一把精美的匕首,那是哥哥走时留给自己的,说是皇上赐给他的,如今分开了,怕她想家留下个物,想家时也可拿出來看看,彼岸一笑,不想今天到是用上了。
冷风吹过,梅园的梅瓣分分落下,耶律狐曹站在梅园的小亭边,看着这傲立在冷风中的梅花,脸颊也是一片平静,昨日收到兰儿的信,说让他午时到梅园的小亭相聚,有要事相淡。
虽然知道她已是王兄的女人,可是自己必竟以前对她倾心过,想到上次她一脸柔弱伤心的模样,心里有些烦闷,这段感情早就应该放下了,可是今天还是忍不住來到了这里,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一抹白色的身影,慢慢走近,只是看着渐近的身影,他眉目有些微皱,那不是兰儿,而是彼岸,直到彼岸走进小亭与他相对而立,他还是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人。
“三王子,莫不是不认识彼岸了。”彼岸僵硬的动了嘴角。
“我记得母后的贴身女婢梳的也是这种头发,也问过母后那是大周未婚女子才可以梳的,只是今日皇嫂怎么。”
打断他的话,彼岸转过身子背对着他,看向眼前的梅花,才解释道,“今日起我不在是王府的王妃,更不在是你的皇嫂。”
耶律狐曹被她这么一说,更是困惑,开口问道,“皇嫂怎么來这里了。”
“三王子,今日是彼岸对不住你了,请你原谅彼岸。”
“为何这样说。”他问。
彼岸沒有回答他,自己当然对不起他,当來到梅园看到亭子里的耶律狐曹后,她就明白了耶律狐楚要做的是什么。而自己明明知道耶律狐楚的计划,为了做个了断却沒有离开,这样听怕把这个无欲无求的三王子要扯进來了。
一阵冷风吹过,吹乱了彼岸那些散下沒有梳起的黑发,长长的黑色滑过身后耶律狐曹的脸,让他微微一愣,心底被什么东西撩动的怦然一动,淡淡的梅香,青缕的发丝,孤傲的背影,只看那冷风中的背影,耶律狐曹拿下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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