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狐裘盖到她身上,她穿的实在太少了。
身上多出來带着体温的狐裘,彼岸慢慢回过头,同时扬起嘴角,梨花般甜美的笑容,被风零乱吹起的青丝,两个人静静的对望,看到的不是彼此,而是越过彼此感受到的另一种感受。
女子如花一脸的娇颜,让人联想翩翩飞舞的青丝,还有随风飘落下的花瓣,似那天上下來的仙子,让人不敢打扰到她,而男子一身伟岸挺立,如妖媚的容颜,也只有这样的他才能配得起对面的女子,两人忘我的对望着彼此,耶律狐邪來到后看到的正是这一幕,衣袖下的手不觉间紧紧握起,直到手节泛白。
当然看到这一幕的,还有同來的耶律狐楚和左贤王及一些大臣,被美景惊呆反过來后,这些人在下面小声的议论起來。
“沒想到啊,小叔子意然和皇嫂私会。”
另一个声音,“可惜了,大汗如此宠爱三王子,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看來沒有机会继续汗位了。”
“哼,狐媚子果然厉害,真是有辱门风,王爷怎么会娶这样的女人进门。”
各种议论声打断了亭内的两个人,耶律狐曹侧脸看了一眼下來的人,又回过头看向眼前的女人,脸上神情很平静。
“对不起”彼岸甜甜一笑,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苦。
“沒事。”耶律狐曹本就对汗位沒有兴趣,在看到突然出现在亭子的彼岸,如今又天看到下面出现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看來,注定了,我要欠你的了。”看着他一脸的不以为然,彼岸又是一笑。
看着他跟本不怪自己,彼岸心里一酸,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人,耶律狐楚为何还不放过他,看着那单薄的身子,拿下给自己披着的狐裘,抬起脚又重新披到他身上,才放下抬起的脚,低着头把结打好后,收回手再一次打量着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她温柔的对别的男人,耶律狐邪在也忍不住的开口问。
彼岸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后,眼睛却扫向他身旁的耶律狐楚,高高扬起嘴角,沒有一句怨言,沒有一句指责,仿佛受骗的那个不是自己。
耶律狐楚沒有说话,冷漠的脸上沒有任何表情,到是耶律狐邪接近撕吼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本王。”
当二王弟和一般大臣约他來梅林时,他拒绝过,可是二王弟却一直强拉着他來,现在他有些明天为何这阵子二王弟怪怪的,难道这些是他设计的。
因为他跟本不相信那个倔强的女人会做出这种事情,阴鸷的眸子冷扫向一旁的二王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兄,你还看不明白吗。”冷唇微张,眸子却直直射向彼岸。
彼岸似这冷风中的一支梅,傲然挺立,直直与他对视,虽然知道他的无情,可是当听到这句话时,却还让她身子一颤,紧紧咬着唇角,直到血腥的味道弥散到嘴里。
“是啊,王爷,此等事情有辱皇家大体,不如禀报大汗,让大汗來决定要怎么办吧。”其中一位大臣开口。
冷冷的扫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后,最后目光才在耶律狐楚身上停了下來,在冷风中站了太久,彼岸那红唇已有些泛白,微起干涩的唇角,“不必了,既然今日被大家撞到了,彼岸在此就做了个了结。”
一句话,让议论声停了下來,一般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有哪个不是哭着解释,而眼前的女子单凤眼里却满满的决然,沒有一点惧意。
“了结。本王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更不相信这是真的”耶律狐邪怒吼,看着她此时的神情,他竟然怕失去她。
彼岸看向他,这个以前从不给自己机会,为了心爱女子经常无故和自己发脾气的男人,竟然在这种场面相信自己,在看看耶律狐楚,那个口口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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