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进去了很久才出來,微微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苦恼的表情,原本正在说话的两人似乎沒有想到东篱会这么快便出來了,惊讶之余都双双迎了上去。
“阿篱,怎么这么快。”洛儿扯了扯东篱的袖子,看到洛儿东篱的表情略微轻松了些,只轻轻摇了摇头。
“先生,是不是病的严重了,本??????來是要早些日子來的,可是前些时日??????”碧衫女子哪里还有刚刚傲然的样子,此时只急的红了眼眶几乎要哭出來了。
洛儿暗暗往里间瞧了瞧,倒是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和女子又有什么关系竟然着急成这个样子。东篱又是摇了摇头,淡淡的打断了女子的话:“姑娘,在下不是那个意思,里面的那位公子伤的是有些重,但是并不是无可救药。”
“真的。”女子美丽的眸子一下子便亮了起來,整个人也从刚刚的萎顿变作了神采飞扬,满是期待的看着东篱:“先生有何难处只管说,只要能治好里间那位公子,小女子必有重谢。”
东篱仍是一副淡定的样子,洛儿倒是不知道东篱也有这样一面,这么看來还真有几分仙姿了。只是却又少了几分人气,具体是什么感觉她说不清楚,只是觉得此刻的东篱似乎和平日的不同了。
“有些药物在下还需要些时日调配,姑娘先将公子带回,待在下有了消息再让司徒伯伯告知姑娘。”东篱说完礼貌的抬了抬手便一手拽着洛儿往外头走,却又听到女子在身后紧追了几步道:“先生,刚刚失礼了,小女子自是会遵从先生的规矩,劳烦先生了。”
东篱回头轻点了头便再次捉住洛儿的手往外头走,洛儿听得有些迷糊,原來刚刚东篱竟是生气了。倒也对,但凡有几分能耐的人必定是不喜欢有人用重谢之类的东西來衡量自己的。
扯了扯东篱的一根手指头,低声问道:“生气了。”
东篱愣了愣,似乎并沒有料到她会这样问只摇了摇头,那有些呆气的样子分明还是平日的东篱啊。洛儿在心中嘀咕着,嘴上又再问了一句:“对了,你治病还有什么大规矩么,我怎么不知道。”
“哪里有什么大规矩,小事情罢了,回去吧。”见东篱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事情,洛儿也不想自讨无趣,便点头应了。只是在离开医馆时洛儿忽然回头看了那个房间一眼,蹙了蹙眉,心中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在看什么,小心台阶。”东篱低声提醒了一声,洛儿立即笑眯眯的转过头來,半垂着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解。她刚刚好像听见了“小茶”两个字,是那个碧衫女子的名字么。摇了摇头,怎的忽然好奇起这些东西了。
两人又在街上逛了逛,洛儿一路上兴致高涨,东篱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起來。以前有师傅时就和师傅一处,师傅也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所以师徒二人大多时候也不怎么交谈。后來师傅走了,他便一人独处,只每隔一段时间下山一次,买些必需品,顺带到司徒这里治病。
他虽然不像其他声名在外的人那般不好相处,讲究许多的规矩,但是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而司徒也是极其明白他们谷中的规矩,他的师傅脾性也是非常温和的,但是却不太喜欢俗世的事情,所以并不怎么理会这许多。治病什么的全靠缘分和心情,而他不同,他只是想帮一帮一般的大夫无法治理的病。
兴许是同师傅在一起久了沾染了许多同样的习性,所以他也是一个性子淡然甚至有些慢半拍的人。每次的病人都是由司徒挑选的,人品这些自是不消说的,只是偶尔也会出现一些意外,比如这一次。尤其是那个男子。
“阿篱,里面的人是不是让你不痛快了,这眉头都快挤成一座小山了。”两人一起逛着街,东篱一直跟在一旁,但是却不怎么说话,只她说话时偶尔嗯一声表示听见了。
东篱看了洛儿一眼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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