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瞳儿一下子扭过头去。
意思就是:沒。听。到。不。甩。你。
慕容烈的俊脸顿时沉了下來。
齐若桑在一边看得“扑哧”一声笑出來。
表面上看起來是老大囚禁了小可爱,而且时不时地老是威胁她,吃她豆腐,但是其实真正占上风的还是小可爱啊。
因为……哈哈哈,谁让老大你在乎人家呢。。
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啊。哈哈哈。
慕容烈一记带着“你很大胆”的眼神抛了过來,漆黑的眼眸里闪动着危险的讯号,呵呵呵地笑着看得津津有味的齐若桑一下子就笑不下去了,妩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糟糕啊。
看得太过入迷,一下子忘了收敛。
这下颜面尽失的老大岂不是要恼羞成怒,将被小可爱拒绝了N次的怒气和欲求不满的怨气发泄在自己身上。
哎哎哎哎。她会被老大追杀吗。。
不要啊,亲。
齐若桑摸了摸鼻子,挤了挤眼,觉得自己还是在老大发飙之前,偷偷地溜掉好了……
齐若桑脚上镶钻的波西米亚就这样在她的危机意识下,开始很自觉地、悄无声息地、一点一点地……向亭子外移动着。
“若桑姐姐。”
宁瞳儿眼尾瞄到齐若桑那修长的美腿已经走出了亭子外,顿时急得叫了一声:“若桑姐姐,救我。”
呃……
齐若桑也想那个什么……英“雌”救美的啦。
但是……一接触到老大冷冰冰扫过來的视线,她摸了摸鼻子,决定还是明哲保身的比较好。
小可爱你就忍耐吧。
你的牺牲可以解救很多人啊。
我要是现在帮你,狮子一发起怒來,哇,那是要很多人命的啊。
于是,齐若桑很沒有义气地摸了摸鼻子,头也不回,不敢面对宁瞳儿的眼神:“哎呀,我忽然想起來,公司还有一样事情沒有完成,我得赶紧去办,赶紧去办……”
说着,一溜烟地踩着凉鞋离开了。
“沒义气……”宁瞳儿失落地垂下肩膀。
她不要独自面对这个可恶的慕容烈啊。
因为,慕容烈一定会……
沒错,她还真是猜对了。
刚从外面回來的慕容烈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一解相思之渴。
他将宁瞳儿一把抱起來,放到了亭中精致的实木圆桌上,然后大手一掀,撩起了宁瞳儿帽檐上垂下來的柔滑白纱。
触手细腻柔滑的白纱被他撩起來,他却沒有摘下宁瞳儿的帽子,而是将那一层层的白纱缠绕在手掌上,然后连同白纱一起,捂住了宁瞳儿的眼睛。
宁瞳儿眼睛看不见,顿时急得叫道:“你做什么……”
话音未落,她的小手已经被反扣在身后,慕容烈菲薄鲜红的唇瓣在低头间就含住了她正要发出抗议声的小嘴。
柔嫩得不可思议的唇瓣淡粉如樱花花瓣,慕容烈的舌尖细细描过,然后用力地含住了,将淡粉色的唇瓣吻至娇艳欲滴,如同含苞欲放的玫瑰花瓣。
所有的抗议都被吞噬,所有的呼吸都被他占据,宁瞳儿无法反抗,整个纤细的娇小身子都被他的大掌掌控着,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慕容烈炙热的气息和她身上好闻的香气融合在一起,一时之间,呼吸都乱了。
亭子外垂下的长长白色沙曼在风中不断地飘动摇曳着,别墅后花园种满了鲜花,由园艺工人精心栽培得无比娇艳动人,此时那花丛间的几只蝴蝶仿佛受到了什么吸引一样,离开了花园中的鲜花,翩翩飞舞着,往这亭子飞过來。
飘动的长长白色沙曼,围绕着精致亭子和柱子飞舞的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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