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五指一张开,最后一点玻璃碎片彻底掉落到地板上。
他掸了掸手指尖,就像刚刚在做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瞳儿发现自己遇到的不仅仅是一个疯子,是一个变态,还是一个超乎常人想象的可怕怪物。
“你……怪物……”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却听得慕容烈笑起來,但是笑得真的很讽刺。
“怪物,这就是你对我的真实看法,是吗。”
他慢慢走过來,双手撑在床沿上,倾过了上半身,对她很轻柔地微笑:“怪物……心里想着我是怪物,却还要对我说那些话……你就是你,是慕容烈,不是杀人恶魔……这些都是你说的,而我也相信了……你还抱着我流泪,我竟然也相信了……”
瞳儿摇着头。
他是个疯子,他说什么她都听不懂。
可是,心却那么难受,就像被刺到了一样。
“让我看看你,”慕容烈伸出一只手,将她硬是拖过來,然后站直了,高高在上微笑地看着她:“看看这张天真的脸,骗得我死去活來的脸。”
瞳儿挥手重重地打在他的手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她的叫声因为慕容烈接下來的动作而蓦然停止了,慕容烈猛地掐住了她的脸颊,冷冷地看着她:“还要玩游戏吗。我还以为你会用你最擅长的笑脸和眼泪來求我原谅你,为什么不这样呢。我可爱的妻子,你不是最会利用你的优点和长处吗。就像以前一样……”
他低下头,俊美而邪恶的脸庞慢慢地逼近她苍白的小脸:“就像以前一样,只要灿烂的一笑,我就会因为你天真的面孔而忘记一切,或是流着眼泪对我说你不是故意的,是韩清逸逼你这么做的,为什么不这么说呢。这样我会比较容易原谅你,不是吗。”
清晰的五指印显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含着泪狠狠地瞪着他:“疯子。”
慕容烈笑起來:“其实,你也可以用你的身体來迷惑我,就像我之前为你神魂颠倒,要你多少次都不够……现在也还是一样,你是不是很得意。”
瞳儿抬起手要打过去,她的大眼睛里满是恨意:“疯子。”
慕容烈一松手,将她推回到床上去,冷冷地看着她,目光阴森而邪恶。
“还要玩游戏玩到什么时候。”慕容烈再次覆到她的身上,“宁瞳儿,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打动我吗。现在的你……”
他狠狠地捏住她的颈项:“只配给我做床奴,知道吗。只配给我发泄,做我在床上的玩物。”
他的手抓住了她胸前一方柔软,邪恶地挑弄着那高耸的顶端,同时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腿间,手指深深地嵌入,瞳儿几乎要凄厉地尖叫出声,但是她紧紧地死命咬着嘴唇,只是用愤恨的目光怒视着他。
这样充满了生气和憎恨的目光让慕容烈觉得很好笑地挑起了眉:“这又是什么新的把戏。装倔强,装坚强。”
宁瞳儿抬起一只手要打到他的脸上,,不管他是人是gui是恶魔,她都不怕。
这个该死的混蛋。
但是她的手被狠狠地抓住了,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扣在了床头。
“游戏结束了,宁瞳儿。”
他的膝盖顶入到她的腿间,然后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
瞳儿痛哭着,然而她再次被狠狠地贯穿了。
慕容烈勇猛地进入到她的身体内,让她疼痛的身子被迫地承受新一轮的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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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儿再次醒过來时,天色已经黑了。夜幕低垂,房间甚至从窗户里透出一点月光。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间房里被**了多少次,全身都像被拆开又重整,酸疼到骨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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