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总觉得他好生的眼熟,仔细的想了想,这可不就是那日那答应了帮她问问,瞧瞧有没有人愿意卖桑的人吗?
她上前一步,笑道,“公可是来了,可是有好消息了。”原本,她还是垂头丧气,觉得自己丢了脸,想要做点事情来体现自己的价值,这会儿,这男人就出现了,一想到过阵她就可以养蚕了,他的心中带上了一股的喜悦。
“咳咳,咳咳。”似会i有意,又似是无意的,坐在一旁的王之乔开了口,罗敷回头向王之乔看去,瞧得他已经又恢复了手上的动作,想来许是当真咳嗽,便是不甚在意,回头,又道,“公,可是有消息了,价钱怎么样?”
她这话才是刚说完,只听得‘砰’的一声,鸡笼重重摔地的声音传来,她困惑的抬头看去,却瞧得王之乔正看着她,眼眸着带着不可磨灭的怒容,看的出来,他是不满于她的,他该是有些生气的才是。
她想要问问王之乔怎么回事儿,可,瞧着王之乔那带着警告和愤怒的目光,她还当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了,顿时之间,整个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愣愣的和王之乔对视着。
要说这大儿本就不是这身的主人生的,也不知道是王叔远和哪个女人生的,所以,不喜欢她,不待见她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可是,往日的王之乔即便是不待见她,也没见得像是这个时候这般愤怒的看着她过,他这模样,放眼看去,好似她当真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一般,她细细的想了一想,也没想出个究竟来。
“娘,什么价钱,你,你不会再走的对不对,你不会再丢下爹爹和我们再走的对不对,娘。”衣摆被敬拉了一拉,罗敷缓缓回神,就看的敬正拉着她的衣服,巴巴的看她,那目光中带着渴盼,带着希冀,还带着一丝恐惧。
罗敷似是明白了什么,又看看近处那白衣儒雅男,又看看王之乔,顿时,她算是明白了,这小,莫不是怀疑他勾汉又勾引上家门了吧!
王之乔没有说出来,她也不好妄加解释,否则还真是越描越黑,性,只道,“这是家中儿,公不必介意,但说无妨。”
那男诧异的看着罗敷,道,“原来小姐都有家室了,只是,当真是看不出来。”他的声音很是震惊,目光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扫过罗敷头上的发髻,罗敷顿时明白了什么,她平日里觉得麻烦,性,方才没有每日竖着妇人髻,这会儿让人诧异,也算是情理当中的事情了。
罗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那男也是笑,又道,“我此番来,专程是想待夫人去看看我邻居家的,若是你觉得好,便和她商讨商讨价格,我只是帮你们搭线的。”
“真的吗,好了。”罗敷面带喜色,这当真是好了,只是,她这笑还没持续很久,又听得一个愤愤然的声音传来,”人不要脸,树还要皮呢,别人家的当真就是那么好,自己家里有现成的都不要,既然回来是呆不住的,那为什么又要回来,难不成,家不过又是你的一个垫脚石,你回来也不过是想要找一个更好的,然后,再跟着别个跑一次。”
罗敷即便是脑在不灵光,这会儿,她也听得出王之乔说这话是针对于她的,想来,王之乔是以为她又在外面勾搭汉了?
她尴尬的看了看面前那诧异的男人,顿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和这男人不过是见过两次面,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将这话扯开,只得装做没有听见一般,冲那男人道,“公莫要介怀,公若是不介意,我们这般就出发,可好。”
“也好。”那男人收敛了面上那诧异的神色,神色带笑,只拍了拍衣襟,便是转身准备了出门,却又在这时候,王之乔哼了一声,而敬则是死死的抱住了罗敷的双腿,哭嚷道,“不要啊,不要啊,娘,不要走,娘不是答应过敬不能再走的吗,娘怎么能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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