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把我爸爸害死了,我不会原谅你的。我恨死你了。】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可是到头來换來的却只是这么一句话,她的这句话无疑把他的心狠狠的践踏,他对她的好,她从來都看不见。以至于只要一点点的伤害,她就会对他狠狠的反击。
夏以陌就好像一只刺猬一样,想要给她好却无从下手,对她而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无论她怎么排斥自己,他还是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在雨帘中摇摇晃晃的,端木爵立刻就下车把夏以陌拽住,要把她拽上车,她不肯放手,晃着他的手“端木爵,你放开我。”
端木爵不放,他很怕他一放手,夏以陌一离开就再也不回來了。
“端木爵,你为什么还要纠缠我。你放开我。”无论夏以陌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端木爵的力气大得吓人,把自己的手都勒痛了,她沒有办法就用牙齿去咬他的手,都把他的手咬出血了,他竟然还不放手,硬是把她抱上了车。
夏以陌悲愤不堪的用脚蹬他,用手打他“端木爵。你这个混蛋。快点放我下车。”
端木爵把她固定着,对着司墨命令“开车。”
奔驰很快就行驶了起來,夏以陌不肯服软“端木爵,你放我下车。听到了沒有。”
“下车,你要去哪里。”她有地方去吗。他最怕的是她会做傻事。以前还有夏老先生一个愿望,现在什么都沒有了,她会做傻事。
“就算去哪里也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
“你可以把我当成空气,但是你不能自己一个人走。”他疲累不堪,却又一次次的给自己沉甸甸的压力“陌陌,听到了沒有,沒有我的地方,你哪里也别想去。”
夏以陌无可奈何,只好随手拿起车子里放着一瓶葡萄酒就往端木爵的身上砸,可是他不痛不痒的,后來酒瓶掉到了地上沒有破,她就捡起來才车窗户上用力的敲破,用那个瓶子渣狠狠的插到他的胸膛里。
空气中一种血肉被刺穿的声音,可想而知有多深。
端木爵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用一种受伤的表情。
“放我下车。”夏以陌握着酒瓶还要加重力气“你要是不放我下去,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
“你就这么恨我吗。”他脸色苍白的问道,明明看见她憎恨的眼神就知道有多恨自己,可是却还是一次次的假装不知情“恨,我怎么能不恨你。端木爵,你行行好,放我走吧。”
“我不会放手的。”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她不要跟端木爵回去那栋冷冰冰的别墅里,她受不了那种折磨了。
夏以陌情绪失控就要去开车门可是已经上锁了,后來就用头去撞窗户,要把窗户撞碎,玻璃很厚,她一头撞下來玻璃沒有什么损坏,反倒自己的额头被撞了一个口子。
“司墨。”端木爵一手把她按住不让她自残,一声命令,司墨就拿着一根针管过來,端木爵一手按住她,司墨就往夏以陌的手臂上扎了下去。
夏以陌的手臂传來刺痛感,看到那猩红的液体注射到自己的体内,脑袋顿时混混沌沌,眼前模糊了起來“你……。”
“让你好好睡一觉。”端木爵把昏迷的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一手还去处理着她额头上的伤口,丝毫都不把自己胸口的那个伤口放在心上。
……
夏以陌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灰意冷,身心折磨,让她备受痛苦。
她总是做噩梦,接二连三的噩梦,不是爸爸就是端木爵,两个人的角色换來换去,一次次的打击着她,让她陷入黑暗的地狱中万劫不复。
因为夏以陌身体本來就有点小毛病,再加上淋雨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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