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婕妤道:“起來吧,人心叵测,一个人一个说法。无知的愚民,随他们说去,只要这事情传开,就好办了。”
的确,她李媛才不会在乎什么国事,她在忽的,仅仅是要那个女人,一去不复返。其他的,与她无关。
突然,萱苒急匆匆的跑來,冲李媛道:“母亲,不好了母亲。”
原本正在得意的李媛,一听到这话,立马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李媛皱着眉头道:“什么事,你这样慌张,岂非失礼,”
萱苒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道:“母亲,王爷他。。。王爷他又吐血了。。。”
“什么,”李媛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慌张的将萱苒推倒在地,急匆匆往若逸的房间走去,末了回头道:“哭什么哭,把你的眼泪给我擦干了,真是晦气的东西,呸,小容,快去请御医,”
萱苒忙擦了眼泪,跟着李媛身后,急匆匆往若逸的房间走去。
此时若逸若逸面色苍白,紧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枯瘦的手紧紧握着,床前,是若逸吐出的一滩血。
李媛回头,狠狠地瞪着萱苒,道:“我不是让你照顾着逸儿的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说,”
萱苒被李媛这么一声冷喝,吓得浑身一哆嗦,战战兢兢道:“回。。。回母亲的话,方才臣妾正和王爷说话,王爷提到卿柔姑娘时,心痛如绞,紧接着便剧烈的咳嗽了起來,然后。。。然后就。。。臣妾该死。。。”萱苒说着,眼泪又拼命往眼眶外挣扎,只得一个劲儿的在地上磕着响头。
“行了行了。”李媛似乎看着萱苒就心烦,摆摆手道:“你出去吧,这里沒你的事了。”
萱苒这才应声,退了出去。而李媛,看着萱苒离去的身影不悦道:“和那个贱人一样,扫把星。”
紧接着,李媛轻轻拍着若逸,仿佛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轻声道:“逸儿,你放心,若是你去了,母后一定会让她去陪你的,你们路上,好有个伴儿,不过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儿子,你是王爷,她不过是一个婢女,她只配做你的奴婢。”
李媛说完,叹了一口气,沒有一个母亲希望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是她更能正确和坚强地面对现实而已。
小容匆匆走了进來道:“娘娘,御医到了。”
李媛道:“那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让他进來。”见小容要走,李媛又道:“慢着,可是白御医,”
小容迟疑了一下道:“是。”
“那就好。”李媛叹了一口气道:“快快让他进來替我儿医治。”
白不凡走了进來,缓缓地看了李婕妤一眼,而后走到床边,替若逸把脉。
半响,白不凡才开口道:“婕妤娘娘放心,王爷这一口郁气算是吐了出來。加之,王爷尚且还支撑着,在最近这十几天,不会有什么大碍,而且,还会有越來越好的趋势,只是,一旦倒下,可能就再也起不來了。”
李媛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不凡道:“微臣说的很明白,王爷似乎还有心愿未了,因此,尚有一口气咽不下,这口气,或许能支撑他十几天。或者这么说吧,这也属于回光返照的一种。”
“回光返照。。。”李媛喃喃着,已经红了眼圈,虽然,她已经做好了逸儿会离她而去的打算,可是打心眼儿里,却在排斥着这个事实,如今,听这白不凡这样肯定的口气,那莫名的思绪还是一遍又一遍的侵蚀着她,使她忍不住想流泪。
白不凡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便道:“既然沒什么事了,微臣告退。”
“慢着。”李媛吸了吸鼻子,仰起头傲视着白不凡,缓缓道:“大人不给王爷开几服药吗,”
“不必了。是药三分毒。”白不凡道:“况且身体好一些的症状,王爷醒來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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