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如约而至。南半球的早晨和中国的早晨似乎有些不一样,房子的格局也不一样,让人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冉紫月醒來的时候,感觉自己很精神,看看时间,才是早上七点钟,这是一个很好的时辰,她伸了个懒筋,侧脸看了看利伦德,他还在睡梦中,似乎还沒有醒來的意思,他在睡梦中或许也经历着如自己梦中一般的荀灿的幻象呢。昨晚冉紫月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梦中她站在花海里,周围香气四溢,似乎自己就是那个公主,很多仆人在忙得团团转,冉紫月拉住一个來问,大伙儿忙什么呢,小仆从说,王子要來赢取公主了。这就是他的梦,她的梦境是这样的缤纷多姿。所以醒來的时候,她很开心,面带笑容。
她把利伦德的被子给好好的盖了一下,男人有时候就像孩子一样,得照顾着,这个瞬间冉紫月是柔情似水的,她的手在软软的被子上滑过,把被子拉在他的身上,她想让他睡得暖暖的,不要觉得冷,之前听说女人是母性的动物,总是喜欢释放母爱。尤其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自己给他盖被子,似乎在冉紫月的人生中,她只给小雨和田玥两个人盖过被子。
盖被子的时候,利伦德身上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息,那种特殊是别人闻不出來的,冉紫月喜欢这种气息,有时候霸道、有时候不讲理,更多的时候却是沁人心脾的,即使是霸道和不讲理的开端,过程里,他给她的都是……是爱的错觉吗,冉紫月脸上起了一片红晕。
利伦德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他起身看手机的时候眼睛捎着看到了她红润的脸,害羞的表情,利伦德微微笑了一下。
“总裁,昨天晚上有一件事情要紧急地向你汇报,就是关于我们采购的那块血钻石的事情。南非这边的部落跟我们国内不一样,这边要想经营必须走很传统的道路,这次他们做出的要求必定非常的古怪,我多方打听,得知甚至有的要娶一个他们本部落的女人才可以,,这个……”傅言越说声音越小。
“沒事,兵來将挡水來土掩吧,我不想娶就你娶呗,沒关系。”利伦德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沒有笑,他面无表情,冉紫月听了很诧异,什么娶不娶的都说的这么轻松,这个男人,自己竟然还有那么几个瞬间在幻想,他可以是一个好男人,冉紫月想到这个的时候,很想自己掐自己一把,因为她感觉自己又被自己的梦分饰了自己对现实的认知。
利伦德转身对冉紫月说:“不用穿太好了,朴素一点就行,穿的传统一点,”他把传统那两个字说的很重。
“嗯,”冉紫月应声道。
利伦德坐在那里略有所思,冉紫月拿着衣服,见他在那里发呆,觉得他要看自己换衣服,感觉很不自在,就拿了衣服去客厅了。这个酒店显然是当地最豪华的了,像一个总统套间一样,甚至有书房、有会客室有客厅、有浴室。
冉紫月走到浴室的时候,看到那个破碎的玻璃门,想起昨天晚上利伦德的行径冉紫月不禁莞尔。他就是这么粗暴,不知道什么原因的就大发脾气,也正是因为这些脾气,所以他总是很有爆发力,能在商场如战场一般敏锐的把握商机,或许吧,每一个好的优点后面都有与之相对应的缺点。这点冉紫月是知晓的。等她穿完衣服,回到室内,利伦德竟然半裸着上体,还在自己身体上画了很多花纹。
冉紫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沒事吧,怎么了这是,”
当利伦德回转过身來的时候,她乐得不行了,哈哈大笑,因为他把自己画的特别的滑稽。
冉紫月跟在利伦德的后面,下了楼,停在酒店门口的车是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车子,出租车司机看见他的时候,却对他很礼貌的笑着,冉紫月有些后悔自己沒有多花点时间去学习一下南非的一些礼仪,所以这些她什么都不懂。但她知道,利伦德的这个做法一定是最好的方式,是对收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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