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觉得你有一丝一毫的不好,你何必时常妄自菲薄呢。”
萧韫曦放开他的手,伸展胳膊将他揽在胸前,微笑道:“一开始,我只是想讨好你。若能像周幽王那样烽火戏诸侯,或者像唐玄宗这般千里送荔枝,仅仅动动口舌,就能博你开心,我也不在乎做一做昏君。可惜你实在难以讨好,只要我一想这么做的后果,就全身毛骨悚然,惧怕得很。”他轻笑了两声,继续道:“你要天下太平,百姓富足,我便只能拿这些讨你欢心,唯恐做得不好,惹你难过。你欢喜,我看着也欢喜,你伤心,我看着也难过。久而久之,讨好你就成了习惯。”
闻静思听得心中大为感动,怔愣了片刻才叹道:“爱人之道,不过如此。你以身传道,我却学得不好。”
萧韫曦大笑数声,在他额角重重亲了一口道:“不怕,我允许你学一辈子。”笑罢,手却在他肚腹一路摸到身下密处。闻静思倒吸了半口气,大腿情不自禁的拢了拢,随即放松身体,任那只张牙舞爪的手讨好自己的阳`物。萧韫曦见他眸光幽深,唇齿微启,呼吸渐促,忍不住张嘴吮吻上去。闻静思孕期的身体十分敏感,又是泡在温汤中,更是禁不起挑`逗,仅是几息的功夫,下`身便挺立起来,口中低低呻吟,搂着身上人肩背的手也缓缓收紧。
萧韫曦碍着他月份渐大,行动不便,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伤了胎儿,已有一个半月不曾出入仙府,仅仅用手给两人疏解。憋了这许久,今日良时c良景c良人面面俱到,再也顾不得许多,扶着闻静思撑在池边,自己则站立在他身后,探指入那密地轻轻扩张了片刻,便提枪上阵,驰骋疆场了。若在平时,他绝不敢如此匆忙,只因闻静思孕期中容易动情,肠口又十分柔软,阳`物刚一入体,温热的肠壁便紧密地包裹起来,只把萧韫曦舒服地呻吟出口,脑子却还留清明,缓入慢出,竟是个柔情温存的姿态。他这边舒爽快活,闻静思却难熬起来,这姿势既不能抱住眼前人,也不能交颈亲吻,怀中空空荡荡,令人十分不安。萧韫曦埋头苦干了片刻,忽然觉出不对劲,刚开始闻静思还有细微的呻吟声,现在竟是闷声不哼,不仅心中一惊,伸手摸向他的肚腹,问道:“怎么,身子不舒服”
闻静思闭上眼,摇了摇头道:“不是。”
萧韫曦凑近去看他的脸,却只能见到一片朦胧的阴影。他想了想,默默叹上口气,将阳`物缓缓抽了出来。闻静思挪开撑着池边的手向后探去,萧韫曦见状,伸手与他相握。闻静思引着他的手环到胸前,轻声道:“韫曦,你抱着我。”
萧韫曦微微一怔,身体紧贴上他的背脊,一手环抱,另一手拨开颈后的湿发,低头在温润的肌肤上轻轻舔吻,下`身那根火热热的物件顶在他的两股之间,密密磨蹭。闻静思浑身轻颤,情`欲被他撩拨的愈发旺盛,可又羞于开口,只好闭着眼咬着唇坚持忍耐。眼前一篇黑蒙蒙,身体的感觉却亮堂堂,宽厚的手掌摸过肩膀来到胸前,捻揉片刻,往下越过高隆的肚子,直接拢上蓄势待发的阳`具,缓缓安抚。他动作不急不慢,仿佛心不在焉,闻静思却忍不住了,前端不能发泄,情`欲不得疏解,不上不下实在难熬。犹豫再三只好低声唤道:“韫曦,快些”
萧韫曦张口在他颈后轻轻一咬,一手分开他半边臀肉,将阳`物顶在那洞府门口,调笑道:“静思,要不要进去,嗯”
闻静思在床事上被他欺负惯了,知道他开口便没好话,心中既气又怨,可一想方才两人温存时的那些话,怨气又都化成了心酸。他深吸几口气,握紧了萧韫曦的手背,轻声答道:“你进来,别让我等。”
萧韫曦笑了几声,脸颊贴着他的耳畔,身下一进到底,一手抱紧他的胸膛,一手扶着他的胯间,迅速地抽动起来。
这一场欢爱,幕天席地,星月见证。情为何物,便是这两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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