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情蜜意,心心相印,生死相许。
萧韫曦在祥云宫待得清静又悠闲,隔三差五带着儿子打猎c骑马c登山,回到行宫又有爱侣陪伴,真真是乐不思蜀。可再是如梦如幻,也有不得不去做的事,不得不面对的人。如此这般,享乐刚满一个月,一行人就慢慢悠悠地返回了皇城。不明内情的臣工见皇帝回宫,满心欢喜,觉得终于可以卸下肩上的担子,唯有闻允休c史逸君这几位边掐着指头算月份,边叹气还要再劳碌几个月。然而他们想法虽好,萧韫曦意在让闻静思安心养胎,政事上反而抓得更紧。闻允休看的透彻,不发一言。史逸君私下却颇有不满,终于寻着一个议事后的空闲,装模作样地提道:“相王赋闲在宫中,虽有小皇子在身边,也不足以排遣寂寞,陛下何不多加陪伴”
萧韫曦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将手中案卷往桌上一丢,埋怨道:“朕也想多陪陪他,可他总是放心不下朝政,朕也只能想想而已。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不妨多劝劝,兴许他能听你几句。”说罢,竟头也不回的走了。
史逸君听得只想翻白眼,心道:“你们俩也算得上青梅竹马,大了比我还粘,吃我什么醋。”但是想归想,皇帝开口下了令,总不能不接着。事不宜迟,史逸君直接在内宫外请守门的小太监通报来访相王。他原以为闻静思不肯见,等了一刻,小太监便恭敬地将他请入内宫的小书房。书房不大,中间立着一道珐琅四友图宝座屏风。史逸君刚一踏入,屏风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史大哥,请坐。”
史逸君愣了一愣,意会过来这屏风的用处,微微一笑,道了谢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屋内只有他二人,甚至一旁小几上已有茶盏糕点,看来是早已交代了不许有人打扰谈话。史逸君微微一笑,开口道:“阿思在宫中过得可好我与伯父共事这几个月,虽不常听他提及你,可每逢说起,总见思念之情。”
闻静思不料他提起父亲,想到自从怀孕四个月后便不曾回家,仅是雁迟来往传递消息,心中忽来一阵愧疚,开口道:“我许久未见父亲弟弟,听阿迟说,父亲身体一贯健朗,阿云却惹上风寒,病了十来日。我在宫中过得极好,事事顺心顺意,只有不能回去尽心孝道,是个遗憾。”
史逸君笑道:“自古忠孝难两全嘛。”屏风后好一阵没了声响,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重,心里直道:“若在七八年前这样调侃阿思,定会见他满面通红。如今半天不说话,指不定想对策哪,可恨这屏风碍事。”他有心说几句别的缓和气氛,却听闻静思道:“你今日专程来取笑我么”声音平稳,似乎还带着点笑意。
史逸君清了清嗓子道:“我见你整日闷在宫中,怕你难熬,过来看看你,怎么就成了取笑呢。你虽然不是个爱玩乐的,也不至于喜欢这种相夫教子式的生活,趁着朝中近期无事,何不让皇上多陪伴你。这几日天气晴朗,去清凉寺赏梅也十分适宜,你若不喜这个时候外出,让皇上陪你去相府小住几日也好”他话未说完,闻静思带着笑意的声音就从屏风后传了过来;“莫非陛下嫌我不近人情,要史大哥来做说客”
史逸君微微一怔,叹道:“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应该多让皇上陪在身边,而不是要他整日处理朝政。他既是一国之君,也是一丈之夫,既该统领群臣,也该享受夫妻的乐趣。”
屏风另一边久久无声,直到史逸君等得有些烦躁,准备起身探查,闻静思才缓缓开口道:“史大哥,我既然誓与陛下白头偕老,便绝无后悔的道理。只是比起丈夫之责,帝王之责更为重要。他已为我破了太多先例,担下太多臣子的责难,我如何能够次次都心安理得接受这灼灼真情史大哥,陛下既然要与我一世相守,往后时日长久,又何必在意这片刻的陪伴。”
史逸君听了沉思良久,忽然想起一事,反问道:“我听雁迟提过皇上曾打算封你为后你一直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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