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有些哽咽,低着头,没有说话。
虞挽歌没有开口辩驳,只是静静的将鸡肉放在嘴中,北棠海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开口解释。
几名质朴的百姓也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一顿饭就在这其乐融融之中过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村子里的人都把虞挽歌和北棠海当做了夫妻,偶尔还会善意的调笑上两句。
夜里,虞挽歌站在窗前,北棠海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虞挽歌身上:“山间夜里风凉,还是多穿些,小心着凉。”
“北棠海。”
虞挽歌轻唤道,北棠海没有回应,只是目光落在了虞挽歌身上。
看着浩瀚的星空,虞挽歌轻声开口道:“陪我出去走走吧。”
北棠海抬眸看向那牛毛般的细雨,点头道:“好。”
北棠海单手撑着一把油纸伞,一手扶着虞挽歌,一步步走向门外。
虞挽歌走的极慢,腿上的伤很重,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村子里的人给调配了不少草药,可是也许是因为寒潭的水太冷,伤口迟迟不肯愈合。
走了一会,觉得有些倦了,北棠海扶着她坐在了一块石台之上,一手撑着油纸伞,侧身挡住了风雨。
虞挽歌沉默了许久,始终没有开口。
北棠海也没有开口询问,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要化作一尊雕像。
待到蒙蒙细雨停下,虞挽歌抬头看向北棠海:“北棠海,我不能跟你去东陵了。”
北棠海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越发瘦弱的女子。
若她去往东陵,只会牵起更多的战火,也只会让他背负更多的罪名。
“纵然你不去,这天下也少不得要有一战,总归有一日,是要山河一统。”北棠海沉声道。
虞挽歌没有说话,漆黑的眸子里晦暗莫测。
北棠海将油纸伞放在一旁,半蹲在她的一侧:“挽挽,让我为你做些什么。”
“你为我做的已经太多了,不需要再做什么了。”虞挽歌看着那双执拗的眸子,轻声道。
北棠海垂眸道:“若你怕亏欠我太多,就早日康复。”
虞挽歌轻轻勾起唇角:“北棠海,你真是我见过最傻的人。”
北棠海不在意的笑笑:“若是让人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将军被你说成了傻,不知要有多少人向你亮出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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