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江城等人自然分辨不清。于蓝不急着与江城交手,因为江城是依险扎营的,易守难攻。所以于蓝决定先迷惑江城,然后又故意让他发现,使得他放松警惕,出营交战。
只见,于蓝命五万将士负带草人出战,逐步靠近敌营,但又不走得过近,以免遭到箭矢。众人放下草人不久,于蓝便鸣金收兵。众人退去,而五万个草人仍旧立于雪地之中。这一切,江城自然看在眼里,心中已有猜想,但见对方也有四五万人,却不敢追击。
夜里,于蓝命人将全部草人放倒在地。第二天早上,雪人已经尽数被大雪覆盖,远看几乎看不出丝毫踪迹。于蓝又命五万人出击,缓步走近江城的大营,而这次却没有背负草人。于蓝昨晚便令其中两万五千人身披草衣,行至靠近敌方大营时便停下并站着不动,第一次鸣金之时也不得妄动,当听到第二次鸣金之时便立即攻向敌方大营。
只见,于蓝也像昨天一般下令鸣金收兵,只见没有接到于蓝暗中安排的一半兵马全部退了回来。又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江城,心中更是迷惑。江城连忙问身边的一个谋士:
“先生,可知这个于蓝搞的是什么鬼?”
“古人用“减灶法”迷惑敌军,使人大意,引人追击。显然这个于蓝用的也是这一套,不过他用的是草人。”
“那我是不追咯?”
“他明明有五万人,现在只用了一半人来此“演戏”,显然还有一半人在前面埋伏,等着将军你去呢。在下建议,不宜追击。我军据险而守,易守难攻,不宜轻进。”
“好,我听先生的。”
远处的于蓝见江城并未追赶,只露出淡笑,未出一言一语。等到两万五千人马前部退回大营之后,于蓝便下令道:
“全军听令,绕道东边森林,攻打下一个城。”
“什么?”自然有很多人不解,一名副将忍不住发出疑问。
“没听到吗?全军绕道东边的森林,马上!”
于是于蓝带着两万五千人马开始向东边的森林进发。这一切,江城自然也是掌握。于是向谋士再问道:
“先生,这于蓝打算放弃这里,绕道北上,我该如何?”
“后面也是我们的人,等他走一段以后,我们立即追击,同时发信号给北边离我们最近的陈将军,让他们来支援。我们将他们逼向北,然后夹击。”
“好,就这样办。”
其实于蓝一直在担心装作草人的兵士,在这样的雪地里最多支撑半个时辰不动,所以他心中希望江城快点出兵,不然他只能放弃这个计划,另想他法。
于蓝自然是心急,江城却比于蓝更心急。也许是自身性格使然,还是曾经惨败于于蓝的缘故,不到半个时辰,江城便亲领大军追击,仅留下几千人驻守大营。
“鸣金,全军南撤,回到先前扎营之地。”见此,于蓝忙下令鸣金。
于是,于蓝带着人马南撤,与江城交战不到一回合便继续南撤,且战且走。而江城认为这是时机,于是穷追不舍。虽然江城人多,且都是精兵强将,但都拦不住一支要逃跑的兵马。
虽然于蓝“匆忙”逃窜,但有条不紊,很快便回到先前扎营之地。原来于蓝早就吩咐好,如果他领军北上,且江城出营追击以后,王忠和鲁定邦则带领的另一半人马立即赶到此地扎营、接应。
“不好,有埋伏,全军撤回大营。”江城追到离王忠等人不远便发现了这一切,匆忙止于追兵,并下令撤军。
这次江城逃跑,于蓝则是全力追赶。当江城带着大军回到大营外却发现大营军旗已经全部更换,而迎接他们的则是上万发的箭矢。
(3)
话说,江城遇伏急退,赶回大营,不料大营早已被于蓝手下兵马占领,并以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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